李建军考虑了一下：“二大爷，这事儿其实挺简单的。”

  刘海中急忙说道：“建军，你说，不管怎么样我都照做。”

  李建军抿了一口酒说道：“二大爷，组长那些都是要文凭的，你的不够，只能另辟蹊径。”

  刘海中一脸懵逼的问旁边闫埠贵：“三大爷，啥叫另辟蹊径啊？”

  闫埠贵知道刘海中的水平，解释道：“就是找别的办法。”

  李建军继续道：“二大爷，您的技术已经到了七级，也算是个大师傅了，您在厂里的事儿我也听说过，您有两个五级工的徒弟，还有不少四级和四级以下的，对吧？”

  刘海中有些急，但还是耐着性子：“是啊，可是这跟我当官儿有什么关系？”

  李建军说道：“二大爷，现在国家百废待兴，正是缺人才的时候，您有这么大本事教徒弟，这就是你当官儿本钱，你以工代干，下班后成立一个学习小组，专门给那些低级工讲解技术要点，到时候他们技术提高了，你也跟着受益，组长车间主任那些你是干不了，但是当个学习小组技术顾问没问题吧？”

  刘海中一听：“对啊，我可以去教别人技术啊，到时候厂里肯定重视我啊，我教徒弟可从来没有留一手，我可不像易中海，什么都舍不得教。”

  李建军见刘海中明白过来：“二大爷，到时候只要你这个学习小组有了成绩，我再跟我叔叔提出来，单独成立一个学习部门，让那些学徒工还有低级工下班后学习技术，你担任这个部门的顾问，怎么着也要提到干部级，哪怕是23级干部那也是干部嘛。”

  越听刘海中眼神越亮：“行，我听你的，建军，我一定毫无保留的教技术，到时候你可得跟李副厂长好好说说，二大爷可是靠你了。”

  许大茂和闫埠贵都在思考这事儿的可行性，发现还真有这种可能，于是都眼光灼热的看着李建军，谁不想当官儿啊？

  感受他们的眼神儿，李建军说道：“三大爷，你也可以来厂里上班儿，我推荐。”

  闫埠贵尴尬的笑了笑：“建军，我这一不会技术，二没有体力，我能做什么？”

  李建军笑了笑：“三大爷，你最擅长的是什么？算计啊，你可以算计时间啊，想想怎么能够用最短的时间把工作效率提升上去，算计也是一门技术。”后世叫合理规划。

  闫埠贵听了眼前一亮：“对啊，我算计可是出了名的，别的我不行，这算计我第一名，建军，你说的是真的？别到时候我去了什么都不会。”

  李建军安慰道：“红心小学也是隶属红心轧钢厂，到时候把你调过去，不行再把你调回来，又没什么损失，为什么不试试呢？”

  闫埠贵心动了：“那建军，这工资怎么算？”

  李建军想了想：“三大爷，以前没有这样的工种，也不能给你明确的工资表，但是你放心，你要是能提高效率，厂里还会亏待你？你要是干好了，你家解成，解放，解旷可都有着落了。”

  闫埠贵越想越兴奋：“对对对，建军，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许大茂也想问，可是被李建军制止了，示意他晚点再说。

  刘海中和闫埠贵高兴坏了，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李建军知道，要是不把闫埠贵弄出来过几年他就要被批斗了。

  李建军趁着他们高兴说道：“二大爷，我有个小建议，您听听。”

  这会刘海中可是对李建军推崇备至：“建军，你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李建军说道：“二大爷，以后在家可不能打孩子了，您想啊，要当官儿厂里肯定要打听清楚的，要是来人一打听，易中海到时候说你没事儿就在家打孩子，有暴力倾向，厂领导还怎么提拔你？”

  刘海中一听吓了一跳，确实，谁也不会提拔一个名声不好的人当领导，而且这事儿易中海做的出来，毕竟跟他较劲这么些年了。

  想到这里刘海中立马表态：“建军，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打孩子，我还要对他们好。”

  李建军摆了摆手：“正常教育可以，只是别打的太狠了，影响你的名声。”

  谁小时候没挨过揍啊，只是刘海中揍的有点狠。

  刘海中听了直点头。

  李建军又对闫埠贵说道：“三大爷，算计着粮食可以，但是别算计到最后把亲情算计进去，到时候你老了，你的孩子也跟你算计，谁给你养老啊？”

  闫埠贵尴尬的笑了笑，他也知道自己算计的过分了一点：“我这也是没办法，不过建军你放心，只要我工资上来了，也没必要算计那点儿东西了，不是吗？”

  李建军点了点头，是啊，有钱了还算计那点吃食干嘛，都是饿肚子闹的。

  就这样大家喝的都很尽兴，刘海中和闫埠贵都有点飘了，李建军和许大茂把他们送回家。

  许大茂知道李建军一会儿要跟他说事儿，没有喝多。

  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许大茂急不可耐的问道：“建军，你都为他们打算好了，你可不能落下我。”

  李建军喝了口水：“大茂哥，你的情况有些复杂。”

  许大茂问道：“说说，兄弟，怎么个复杂法。”

  李建军解释道：“你是娄半城的女婿，属于资本家一方，虽然现在属于红色资本家，但也是资本家，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清算了，怎么可能让你当官儿，你明白吗？你没发现就算跟厂里的领导关系再好也没人敢让你当官儿啊？”

  许大茂醒悟过来：“我说平时称兄道弟的，怎么就没人提拔我，我还给我们科长送了好些东西，那我是没办法了吗，兄弟？”

  李建军想了想：“办法有两个，你跟你老丈人跑出去，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要么你跟娄小娥离婚，撇清关系。”

  许大茂吓了一跳：“不行，我跟娥子是真心在一起的，不能离婚，你说要是我老丈人跑了，娥子留下行不行？”

  李建军摇了摇头：“不行，到时候娄小娥肯定会被调查的，你也过不了好日子。”

  许大茂急了：“我不能跑出去，我跑出去我爸妈怎么办，他们可就我一个儿子。”

  李建军叹了口气：“还有个办法，只是可能性不大。”

  许大茂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先说说看，行不行的再商量。”

  李建军说道：“在没有清算之前让你老丈人把家产全捐了，一点不留，越早越好，说不定还能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许大茂很纠结：“这么多钱全捐了？恐怕我老丈人不会同意吧？”

  李建军劝道：“这是同不同意的问题吗？到了生死时刻，命可比钱重要。”

  许大茂没想到这么严重：“兄弟，要不我好好跟娥子说说，到时候一起去我老丈人家谈谈，要我离开四九城我做不到啊！”

  这是大事儿，李建军也知道不可能现在就决定什么，还是要商量的。

  李建军回家，许大茂坐着发呆，直到娄小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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