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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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峰适时提醒他一句。八十年代,京城人虽向往楼房,但到了九十年代,许多人反而后悔没有守住四合院。那时的四合院升值速度堪比火箭发射,一旦碰上拆迁,更是让一部分人率先富裕起来。那些搬进楼房的人,大多错过了这波巨大的福利。
“师父,平房哪有楼房住得舒服啊!”行吧,当我没提!
“那就耐心等等,或许分配名单上就有你的名字呢。”
秦青峰并未过多劝解。人生的选择往往就在这一刻彰显命运的走向,正如那个广为流传的故事所述:
八十年代出国潮……
一位京城的高级知识分子,毅然决然地变卖了自家珍视的四合院,筹集到约莫十几万的资金,投身于国家建设的大潮中。历经三十载奋斗归国,他已积累起两千万元的资产,心中怀揣着一个愿望——重购那套曾属于自己的四合院。
当这位知识分子回到故土,眼前的景象令他愕然:当初售出的那座四合院,如今市值已然飙升至两亿元。这不仅意味着他三十年的努力化为乌有,还让他在经济上承受了十倍的损失!由此得出结论:
人生在世,找准奋斗方向至关重要,否则不但白白耗费光阴,甚至可能付出更大的代价。
此刻,秦浩正对刘世炎进行教诲,脑中却突然响起一阵提示音:“叮咚,秦京茹的命运轨迹发生改变,恭喜宿主,获得一万点自由点。”
秦浩心中暗喜:“哇靠!难道是秦京茹怀孕了?这几颗强身健体丸还真是物超所值啊!”他的心情瞬间好转不少,笑声朗朗。
秦浩拍着刘世炎的肩膀,笑言道:“世炎,听我说……”
这一突发状况让刘世炎措手不及,惊愕不已:“四合院住得不是挺好吗?干嘛非得搬进楼房去住?”
刘世炎回应:“师父,楼房居住方便,有自己的卫生间,冬天不用受冻跑公共厕所。”
秦浩这才明白刘世炎的心思:“四合院也可以改造个卫生间嘛。但你要知道,一旦离开四合院,可能会损失几千万呢,这样的傻事可不能做。”
刘世炎挠头苦闷:“可是四合院里还有其他人家,我要是改了厕所,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秦浩见状,忍不住敲了下刘世炎的脑袋,哼声道:“你这小子怎么就不懂长远打算呢?”虽心中有些无奈,但也明白正是因为有许多像刘世炎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新建的商品房才能销售得如此火爆。
秦浩转念一想,觉得现在正是回购四合院的好时机,为了不让徒弟们错失这数千万的收益,他特意前往王厂长办公室。
“王厂长,听说咱们厂的福利房已经开始建设了,分房名单出来了吗?”秦浩问。
王厂长闻此言,面上露出既惊讶又厌烦的表情,显然已经有多人向他询问过此事。“怎么,你也等不及了?”王厂长笑着抿了一口茶,然后才接着说下去。
“放心吧,新房子肯定有你一套。”王厂长放下手中的茶杯,胸有成竹地靠在椅背上,“这次分配的房子中有两栋是大面积户型,保证你能拿到一套大面积的。”
秦浩心中暗笑,他关心的并非这个:“我想要多大面积的房子,还不是自己想建多大就建多大的吗!”然而他并未将此话脱口而出,而是继续与王厂长商谈相关事宜。
届时,我要亲手为自己打造一座庄园,以证实我在秦青川心中的那份炽热愿望!一念及此,秦浩心中又萌生出一个新的构想。
“王厂长,我听说咱们厂这次征用的土地,其实只使用了一半。”
对此,王厂长并不感到惊讶,毕竟此事并非秘密,不少中层干部都知晓,也难以隐瞒。
“没错,秦工。如今你都有了自己的大宅子,还有什么新点子不成?”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一些领导干部的思想依旧较为保守。
就拿分房这件事来说,王厂长的观念还停留在给自己谋套宽敞住房的层面,压根儿没想过诸如冒名顶替、豪华别墅等更进一步的事物。是不是该推他一把呢?那可是个无底洞啊,谁进去都会被淹没!
“王厂长,您知道吗,在我们福利房对面,有个新建的商品房小区,据说他们二期工程里规划有别墅。”
秦浩装作饶有兴趣的模样,笑言道。“别墅?”对于这个新兴名词,王厂长略显陌生。
真是位值得尊敬的好领导!
“就是那种独立小洋楼!”
秦浩赶紧笑着补充说明。“现在建这种小洋楼,恐怕上面会严查吧!”王厂长对小洋楼心存顾虑,上级对这方面的管理十分严格,改革开放虽已起步,但仍有不少蝇营狗苟之辈趁机钻空子。
“这种别墅可以作为奖励,赠予那些为工厂做出重大贡献的人。”秦浩笑着提醒了一句。这话点到为止即可,说得太多反而成为负担。
说不准哪天自己也会因此牵扯其中。王厂长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他的眼神中闪烁出强烈的光芒。
这个提议打开了他的思路。
“王厂长,我想问一下,我那两个徒弟,这次分房,是否符合条件?”
秦浩迅速转移了话题。这样的事情,需要领导自行开悟并付诸实践,旁人插手过多未必是好事!
“你不是有三个徒弟吗?”王厂长疑惑地问了一句。
“嗯,我问的是那两个男徒弟。”秦浩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不用说,秦淮茹肯定不在分配名单内。“他们俩倒是分到了房子。”
王厂长对与秦浩有关联的人,一直颇为照顾。“哦,好的,谢谢王厂长关心。”
秦浩又闲聊了几句之后,便起身告辞。既然已经分到房,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最坏的打算,让他们保留原有的四合院也行,这事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时间如梭,转瞬之间,几个月又过去了。轧钢厂的福利房建设已接近尾声。
这一天,轧钢厂公布了福利分房的具体名单以及评分规则,所有条件均清晰透明,公正公开,无可争议。
二百一十套住房的排位,赫然醒目地公之于众。
为了确保人人皆能明晰,厂方这次破例将全体职工的得分逐一列出展示。
一万两千五百三十一人中,
连负责打扫厂区卫生的保洁阿姨,都有其专属的评分记录。秦浩的名字,稳稳立在名单前列。“师傅,师傅,我真分到房子了!”
刘世炎和张文茂两人,在看到自己名字同样位列其中后,激动不已,赶紧奔向秦浩,高声宣告。
“我听见了,嚷那么大声干嘛!”秦浩瞪了他们一眼,略带责怪。
秦淮茹此次的成绩并不突出,尽管她也取得了七级钳工证书,但相较于其他人的表现,尚有江雁阵般的差距。
距离分房资格的名单,她还落后了一百多位。“嘿嘿嘿。”
刘世炎和张文茂尴尬笑着,搓着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自处。
“瞧你们那兴奋劲儿!”秦浩再次斜睨着他们二人。
“我告诉你们俩,虽然你们都分到了房子,但原先的那个四合院可不能随便放弃,明白吗?”
刘世炎和张文茂先是愣住,旋即领悟过来。
“我们分得的是两室一厅,六十平米。”刘世炎摸着脑袋盘算着,
“现在我们家五口人,挤在新楼房里恐怕有些紧张。”
“我父母他们,估计还得继续住在老院子里面。”“嗯,是啊。”
一旁的张文茂点头附和,他家的情况也大致相同。
“记住我说的话,别轻易舍弃老院子!”秦浩挥手打发走了他们。
这次轧钢厂分配的福利房中,四合院内共有三家有幸获得。
除了秦浩外,还有易大爷以及后院的老李家。若老李家搬迁离去,那么后院就只剩下秦浩一家了。
这事儿,的确需要妥善权衡。
秦浩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朝着办公室方向走去。
四合院内的房屋,实则属于轧钢厂福利分房的一部分。
那些迁入新楼房的人家,一旦搬离四合院,原有的住房将会被厂子收回,并根据需求重新分配。
秦浩不愿见到四合院的房子沦为闲置或另作他用。“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刚踏入王厂长的办公室,王厂长便热情招呼秦浩坐下。
“这是你们四合院剩下的房子,全归你处置了!”王厂长话音未落,已将两张批条递到秦浩手中。
“哈哈,秦浩,你真是儿女满堂啊!六个孩子,每人至少都能分得一处住所!”王厂长此刻甚至有些羡慕秦浩。
相互间的赞美与恭维,在此时显得尤为必要。
正当他们聊得热络时,王厂长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请进。”
两人落座后,匡厂医所的EF方向王厂长问候道。“王厂长。”
推门而入的竟是易忠海大爷。“哎呀,老易,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王厂长见到易忠海突然到访,确实感到有些意外。在厂子里头,易忠海可以说是凭借一手九级钳工的技艺才得以稳居高位。
若非他拥有这顶尖的技术等级,这次福利分房,怕是他也无缘参与;
就像同样是七级钳工的刘海中,此次分房就差点儿被排除在外,他的评分仅差那么几分。“王厂长。”易忠海瞥了一眼秦浩,似乎有重要之事要禀报。
一旁的秦浩心领神会,立刻起身向王厂长说:“王厂长,车间那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我先过去看看。”
待秦峰奎离去后,易忠海环顾门口,然后徐徐开口:“王厂长,我想把我分配到的房子转给何玉柱。”
王厂长听罢愣了片刻,继而皱起了眉头,“厂里分配的是福利房,不能随意转让的。一旦发现私下交易,厂子有权收回房子。”
易忠海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行了,你先回去吧。”王厂长看着还未离开的易忠海再次说道,“如果你不想要这套分房,那房子将会被厂子收回。”
易忠海听后迅速告辞离去,王厂长不禁摇头叹息,“这个易忠海……”
“你就别生气了,老婆,就算这次没分到房子,咱们自己攒钱买一套不就行了嘛。”四合院里的许大茂正在家中宽慰着妻子。
“你倒是有钱!”秦京茹瞪圆眼睛,略带不满地说。其实她心里还是希望许大茂能分到房子,毕竟这是厂子内部的福利分房,谁能得到都会脸上增光不少。
然而许大茂已经办理了停工留职,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分到房子,未免显得不太公平。秦京茹虽抱怨几句,但也明白现状。
近几年,许大茂自个儿做生意,售卖服装、围巾等商品,已赚得盆满钵满。紧巴巴算下来,他们也完全有能力购置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特别是如今秦京茹怀上了孩子,许大茂的父母更是喜上眉梢,从老两口那里再紧缩些,应该足以支撑购买一套较为宽敞舒适的房子。为了早日抱上孙子,这对老人也是拼尽全力。
时光又流转了半年,轧钢厂的福利房终于竣工。按照既定顺序,所有人都领取到了自家新房的钥匙。这其中,秦浩也拿到了新家的钥匙——那是一套面积达一百五十平米的三室两厅住宅,设施齐全,厨卫完备,并且位于三层楼,堪称黄金楼层。
厂子方面考虑周全,房屋已做了简装:地面铺设瓷砖,墙面粉刷洁白,窗户采用木质玻璃结构,整体布置十分得体舒适。
一旦床铺和家具布置妥当,就能即刻入住。尽管这房子条件优越,秦浩却并无迁入之意。他们新建的住宅小区已然竣工,并已开始对外销售。
然而,在这个多数资源仍依赖国家分配的时代,小区房源的销售情况并不乐观。看房的人络绎不绝,但真正出手购买的却寥寥无几。
“老婆,你看这是什么?”许大茂手中握着从亲朋好友处筹借来的购房款,终于购置下一套新房。“这是我们新买的房子吗?”
秦京茹一见到钥匙,便兴奋得高声喊道:“是我们的新房吗?”
许大茂晃动着手中的钥匙,得意洋洋地介绍起来:“没错,瞧瞧,三零三号,正对阳光,楼层适中。”
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大肚子,秦淮茹轻声对腹中的孩子说:“瞧瞧你爸多能干。”
许大茂走到秦京茹身边,小心翼翼地蹲下,耳朵贴在她腹部感受胎动:“哎哟喂,这小子踢我。”
秦京茹红着脸笑道:“谁让你不老实,挨踢了吧!”
就在这时,秦京茹突然感到一阵剧痛。“怎么了,媳妇,别吓我!”许大茂见状,惊慌失措地喊叫起来。“估计是要生了。”
秦京茹倒在床上,一手紧捂腹部,疼痛中喘息着说:“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初为人父的许大茂也乱了阵脚,在地上急得团团转。“快去请接生婆啊!”秦京茹焦急地催促道。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奔去找接生婆。
“易大妈,我媳妇要生了,您赶紧来帮帮忙吧!”
许大茂冲到院子里大声呼喊,四合院里的人们立刻忙碌起来,各司其职,互相通报。而许大茂则在院子里焦急等待,心中忐忑不安,毕竟这样的经历对他而言还是头一遭。
回到四合院的秦浩目睹这一幕,笑着询问许大茂:“生了吗?”
许大茂感激涕零,几乎要跪倒在地:“秦大哥,真的太感谢您了!”
秦浩赶忙将他扶住:“你媳妇还没生呢,快去好好照顾吧。”
交代了几句后,秦浩骑上自行车匆匆离去。眼见许大茂家添丁进口,不禁让他想起了娄晓娥为他诞下的女儿。
骑行快速,转眼便至厌尾院门前。“小花,瞧,爸爸又来看你了。”
跨过门槛,秦浩放下自行车,一把将秦晓花拥入怀中。“木头、瓦片。”
秦晓花毫不迟疑地在秦浩的脸颊上印下一吻,这使得秦浩的心瞬间如同春雪消融般温暖。果然还是女儿亲昵啊!
“一来就知道和女儿黏糊。”娄晓娥故作醋意地说,心里明白秦浩对女儿的宠爱无人能及。若非老丈人的催促,他恐怕连再生一个孩子的念头都没有。
罢了,生米已成熟饭,那就安心养育吧。如今秦浩家境殷实,倒也不愁养不起。
进屋之后,娄晓娥关切地问道:“最近小区的房子销售情况如何?”
身为母亲,她自然要考虑为孩子营造更好的生活环境。“房子还能卖不出去?”秦浩轻轻摇头,满脸自信。
现在市场明显是卖方占优,虽然购买的人不那么多,但房子绝对是供不应求的状态。
“这几天跟爸联系了吗?”秦浩把怀里的小花交给冉秋叶,转向娄晓娥询问道。
“找他做什么?”娄晓娥疑惑地瞥了秦浩一眼,他平时很少主动去找娄洪涛,此番突然提起,必有要事。
“如今国内市场逐渐开放,我打算从他那里进口一些电子表和墨镜。”
秦浩正色回应。“好,我一两天内就联系他。”娄晓娥点头应下,心想反正现在的运输条件一般,早一天晚一天也无妨。
“跟你说件事。”秦浩挠挠头,对娄晓娥透露了一个消息,“许大茂的媳妇秦京茹今天要生了。”
娄晓娥一听,立刻坐直了身子。毕竟她与许大茂离婚的主要原因就是许大茂无法生育,此刻这个消息让她颇为惊讶。
“我之前卖给他两颗强身健体的药丸。”秦浩坦诚相告,这些年来娄晓娥该了解的事情早已知晓,除了那个系统之外,家里并无太多秘密可言。
听闻此解释,娄晓娥心中释然,不再多问,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即可。“你也该让秋叶生个孩子了吧?”娄晓娥瞅了瞅正在哄孩子的冉秋叶,认真地提出了问题。
“这事以后再说。”秦浩又陪秦晓花玩了一会儿,晚餐过后,便离开了厌尾院,回到了家中。
此时杨玉玲和六个孩子已经吃完晚饭。“浩,我们什么时候搬进新房子里住呢?”杨玉玲问。
“为什么要搬进去?”秦浩笑着反问。
“瞧瞧,咱们如今住在四合院里,这空间可是捉襟见肘呐!”秦浩边说边随手勾勒出新居的平面图概貌。
“你们看,虽然分到的新房面积不小,但也仅仅是三居室格局,而咱们家光孩子就有六个。”
秦浩扫视着身边围绕的孩子们,脸上挂着笑容继续道:“你说,该让哪个孩子去新房,又不让哪个过去?”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那六个小家伙。
他们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新房子,却没料到新居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六张小脸瞬间阴郁下来。
“现在咱这四合院里,老李家和易大爷家也都分到了新房。”秦浩再次拿出王厂长给他的批条展示给大家,“你们瞧,这两家的房子都归咱们了。”他指着老李家的房子补充道,“只要他们搬离,整个后院都将属于咱们。”
“到那时候,我会在后院给你们建个卫生间,六小只一人一间房,全都住进后院来。”秦浩看向杨玉玲征求意见,“至于你们两个,暂时先住易大爷那边怎么样?”
尽管心里盘算着将来要将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逐一迁走,但秦浩并未把这话宣之于口,毕竟时机还未成熟。真要在当下就把所有人都撵走,难免会引来非议。再过几年,偌大的一个四合院只有秦浩一家独享,那才叫畅快淋漓呢。要知道,在古代,能住得起这种三进大院的,至少也是显赫的官宦人家。
“太好了!我也有自己的房间啦!”孩子们欢呼雀跃。
秦浩慈爱地摸了摸秦风的头,笑着回应:“对,你们每个人都会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不过现在可别嚷嚷出去,免得出什么岔子。等一切尘埃落定,那就不用担心了。”
许大茂的妻子秦京茹生了个女儿,许大茂疼爱有加,但秦京茹却有些沮丧,埋怨自己没能生个儿子。
“闺女也很好啊,闺女贴心跟爹亲。”许大茂紧紧抱着初生的女儿,满脸宠溺。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不宝贝呢?许大茂宽慰秦京茹:“没事,咱们还年轻,想要儿子的话,再生一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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