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都去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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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见张远没有开口,连忙把目光移向傻柱,露出曾经白莲花的面容,凄凄惨惨地说道:“傻柱,你以前是最疼棒梗的,从小就喜欢他,他一直都认为你是他最亲的人,棒梗之前在外面吃了不少苦,还瘸了腿,你能忍心让他再去乡下受苦吗?”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心中不禁一软,他想起了自己和棒梗之间的过往,棒梗小时候确实很可爱,也很听话,他们相处得很好。但现在棒梗长大了,变得有些叛逆,让傻柱感到有些无奈。
秦淮茹继续用她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傻柱,声音带着哭腔说:“傻柱啊,你看我们孤儿寡母的,生活不容易啊!你要是不帮我,谁来帮我呢?”
傻柱被秦淮茹的话打动了,他想到了秦淮茹这些年一个人拉扯着几个孩子长大,的确非常辛苦。他忍不住心软了下来,想要答应秦淮茹的请求。
然而,傻柱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秦京茹和儿子何晓,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帮助秦淮茹了。他感到十分纠结,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
秦淮茹见傻柱犹豫了,知道傻柱心里还是有一丝感情,立即趁热打铁,用充满哀求的语气说道:“傻柱,要不你把工作让给棒梗吧?反正这只是一份扫地的工作,一个月的工资也不高。你没了这份工作,还可以通过替别人做宴席来养家糊口,而我们家有了这份工作,至少能够维持生计,同时也能让棒梗留下来,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吗?你觉得怎么样呢?”
听到这话,张远心中暗叫不妙。这秦淮茹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于是他连忙开口道:“秦淮茹,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就这样空口白话地让人把工作让给你家,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工作有多难找?而且,傻柱也有媳妇和儿子要养,怎么可能因为你几句话就把工作让出去?”
秦淮茹听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张远,愤怒地说道:“张远,你给我闭嘴!我不求你帮忙也就算了,但你也不能阻止傻柱帮助我。”
张远见秦淮茹如此不客气,也有些生气,他大声回应道:“秦淮茹,你可别搞错了,傻柱不是你家的奴隶,凭什么要帮你解决所有问题?而且,这次的事情关乎到工作问题,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秦淮茹被张远说得哑口无言,她知道自己理亏,但又不甘心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她转头看向傻柱,眼中带着一丝哀求。然而,傻柱还在想怎么回绝,张远已经替他做出决定,直接骂走了秦淮茹。
“大舅哥,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面对刚才的事还犹犹豫豫的,像秦淮茹这种狗皮膏药,我们是沾不得的,一旦被秦淮茹爬上来,永远都会被她拿捏住,难道你想以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吗?”张远再一次劝说傻柱,想给他一个提醒。
傻柱听到张远的话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唉,我知道你说得对,但毕竟我和秦淮茹认识了那么多年,我对她还有一些感情,所以有时候会心软。”
张远看着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大舅哥,你不能总是这样啊!你要为自己和家人着想,秦淮茹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善良的女人了,她变得自私自利,只想着从别人那里得到好处。如果你继续和她纠缠下去,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傻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张远的担忧:“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就是狠不下心来拒绝她。”
张远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大舅哥,这正是你的弱点。但你要知道,秦淮茹并不是真心爱你,她只是利用你而已。你应该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让她得逞。”
傻柱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远思考片刻后,提出了一个建议:“大舅哥,既然如此,那不如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我有一个院子,正好空着,可以借给你住。这样一来,你可以远离这个是非之地,避免与秦淮茹再有过多接触。而且,住在那里也更安全、更舒适。”
傻柱听了张远的建议,心中有些动摇。他确实不想再被秦淮茹纠缠,但又担心离开四合院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于是,他犹豫不决地问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张远笑着回答:“不会的,大舅哥,咱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再说,那个院子本来就是空着的,你去住也算是帮我看家了。”
傻柱感激地看了一眼张远:“谢谢你,张远,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张远摆了摆手:“别客气,大舅哥,我们是一家人嘛。等你决定了,随时都可以搬过去。”
傻柱点了点头,心里开始认真考虑起张远的建议。他觉得或许离开四合院,换个环境生活,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傻柱不到一会就改变了主意,打消搬走的念头。
“不用了,那是你的院子,我搬过去恐怕不适合,我住在这里挺习惯的。”傻柱回绝了张远,但是,他这次的决定会让他以后感到后悔。
张远见傻柱固执己见,也不再劝了。
当晚,秦淮茹没有回来,棒梗见没有饭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反而是槐花,她饿得不行,去找小当,小当还记恨她的背叛,没有搭理她,最后她只好去找秦京茹;秦京茹见槐花可怜,便留下她在家一起吃饭。
“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怎么就不管你了,这还行呢?既然你没吃饭,来,我给你做饭。”秦京茹心疼地看着槐花说。
“谢谢姑姑,我好饿啊……”槐花感激地说道。
秦京茹赶紧煮了一锅面条,还给她打了两个荷包蛋。
“快吃吧!别饿着了。”秦京茹把面条端到桌上,又拿了一双筷子递给槐花。
“谢谢姑姑,你真好。”槐花感动地说道。
“不客气,你都是我的亲人,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秦京茹温柔地说道。
槐花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面条,然后各自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终于回来了,她看到家里一片冷清,心里有些愧疚。
“对不起,孩子们,妈妈昨天有事没能回家。你们有没有吃饭?”秦淮茹歉意地问道。
“我们吃了面条,是姑姑做的。”槐花回答道。
“哦,那就好。”秦淮茹随意地说道,似乎不怎么在意。
第三天晚上,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外面走了进来。尽管她满脸疲惫,但那笑容却无法掩饰地挂在了脸上。原来,她竟然成功地为棒梗争取到了一份工作!这份工作虽然辛苦,但一想到儿子能够留在自己身边,不必下乡受苦,秦淮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棒梗并没有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甚至觉得秦淮茹是在故意羞辱他。当听到工作的具体内容时,他立刻跳了起来,愤怒地喊道:“什么?让我去轧钢厂扫地?我才不会去呢!谁爱去谁去,我绝对丢不起这个人!”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和不满。
棒梗依旧保持着那份心高气傲的态度,三年在外面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将他的傲慢摧毁。相反,他认为自己本就应该成为人上人,天生就是坐在办公室里的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抛头露面,做那些低贱的工作。他坚信自己的能力远不止于此,不应该被安排去做这种卑微的事情。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反应,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失望。她原本以为儿子会感激她的努力,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但她还是试图劝解道:“棒梗啊,妈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咱们得认清现实啊。现在有份工作不容易,先踏踏实实地干下去,以后还有机会再换好一点工作嘛。”
棒梗却完全听不进去,他猛地一挥手臂,打断了秦淮茹的话:“够了!别说了!你们根本不懂我的志向,我要出人头地,做大事!这种破工作怎么可能让我实现梦想?”说完,他转身背对着秦淮茹,独自一个人生气。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棒梗明白,脚踏实地才是通往成功的道路。而此时的棒梗,则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对未来充满了不切实际的憧憬……
“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求来的,你怎么能不让我省心些,十天后如果你找不到工作,那就要下乡,难道你想学你奶奶一样待在乡下吃一辈子的苦吗?”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棒梗,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她本以为这份工作可以改变他们母子的命运,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但现在看来,棒梗根本不懂得珍惜。
秦淮茹想起自己曾经为了得到这个职位,不惜委曲求全,甚至与李怀德发生关系,这些都是为了棒梗能够好好地留在四九城。但现在,棒梗却对这份工作不屑一顾,让她感到无比失望和痛心。
“你知道吗?妈妈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好不容易才求到这个工作机会。可你呢?你竟然还嫌弃!”秦淮茹哭诉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怨。
棒梗听到母亲的话,也不禁愣住了。然而,他内心深处还是放不下颜面和自尊,仍然觉得这份工作并不适合他,他不想成为一名清洁工,被人看不起。
“妈,我知道您辛苦了。但是,这份工作真的不是我想要的。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份更有前途、更体面的工作,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棒梗试图解释道。
秦淮茹听了棒梗的话,更加生气了:“你以为工作那么好找啊?就凭你,没文化又没本事,能找到什么好工作?你就不能脚踏实地一点吗?”
棒梗皱起眉头,心里也有些烦躁起来。他觉得母亲总是拿他跟别人比较,从来不相信他有能力做出一番事业。
“妈,您别老是打击我好不好?我也是有梦想的。我不想一辈子都做清洁工,我要出人头地,让您过上好日子。”棒梗反驳道。
秦淮茹看着棒梗,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知道棒梗自尊心重,但现实往往比想象中的残酷。她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去看看,但你要记住,如果十天内妈还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你就得去轧钢厂上班,否则你只能下乡去了。到时候,可别怪妈妈没有提醒过你。”
见到秦淮茹再一次妥协,棒梗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只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第七天的时候,秦淮茹并没有如愿以偿地获得一份体面的工作,她只好劝说棒梗先去上班。
棒梗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也清楚自己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在秦淮茹充满期盼的眼神注视下,他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去上班。
然而,棒梗并不是一个让人省心、听话的孩子。就在上班的第二天,他竟然和工友打起架来。组长按照规定公正地处理此事,但这却让棒梗觉得他们是一伙的,故意欺负他一个人。最后,一气之下,棒梗直接甩下背包离开了工厂,再也不去上班。
这件事情可把秦淮茹气坏了,差一点就住进医院。
到了第九天,街道办上门,按照名单上的人名进行通知,这时,棒梗万分后悔了,害怕吃苦,又求秦淮茹,可是,上次打架的事,已经让棒梗失去上班的机会,哪还有谁能去改变。
最后,秦淮茹含泪地跟棒梗说了一个晚上,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了这些日子攒下来的钱,只有七十多元,其中有一半都是她从李怀德那里要来,如今全部拿给棒梗,希望他在乡下过得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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