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钰的强势太过于严重，以至于刚醒来，又昏睡了两天，而在这两天没，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需要程炎恪全心的应付。两天来，他明显憔悴了许多，眼窝深陷入，眼珠发红，眼眶墨黑。

冬日地阳光照进屋内，暖洋洋地，让人有一种疲惫感。

司徒钰动了动僵硬地手，出乎意料的是，她根本就不能有太大的幅。睁开眼，便看见一手扶着额头休息，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

就算是睡着，他也是不安稳，眉心紧拧。

他的容颜不似初见他时的意气风发，眉目张扬。此刻安静地睡眼，依旧风华绝代，脸部线条也之前柔和流畅了些，使得他这个人看起来更加的稳重沉连，越发的魅力四射。

司徒钰刚想伸手去摸摸那张脸。程炎恪突地睁开眼

司徒钰就像是一个偷吃被抓个正着的小孩，手僵在半空中，摸上去有些娇羞不好意思，退缩吧，又好像太丢脸了。她做事向来都果断，可是不知道什么，面对程炎恪之后，她似乎换了个灵魂。蓝儿曾经嘲笑她，说她是因为失去，所以很在乎，这不像那个威风凛凛，做事果断狠辣的将军。

司徒钰就像是一个偷吃被抓个正着的小孩，手僵在半空中，摸上去有些娇羞不好意思，退缩吧，又好像太丢脸了。她做事向来都果断，可是不知道什么，面对程炎恪之后，她似乎换了个灵魂。蓝儿曾经嘲笑她，说她是因为失去，所以很在乎，这不像那个威风凛凛，做事果断狠辣的将军。

就在她僵持是进还是退的时候，程炎恪已经握住她的手，将脸贴了上去。看着她，脸上是温暖的笑意，无比惬意地说了一声；“真暖。”

原来把她当肉垫子。

司徒钰撇嘴：“冷就到被窝里睡会，干坐在外面，活该。”

程炎恪堵住她的嘴，舔舐着她干裂的嘴唇，本想狠狠地索要一番，可大夫说她身体不允许乱动，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

司徒钰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他放开她的时候微微有些失落，只是一瞬间，那失落便一扫而空。她怎么会在这方面，有……欲求不满？

屋外突然传来操练的号子，程炎恪眸光一暗，随机又恢复了自然，宠溺地看着司徒钰。

也是这一声号响，才提醒她，此时正是乱世，她们不是在昌安，也不是在皇宫。而是在乱世，在前线，在战场！

“程炎恪，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形？”她醒来，都没有问过关键的问题。现在是在哪里？

程炎恪眸光暗淡地那一瞬间，并没有逃脱司徒钰的眼睛。

“钰儿，你只需要好好地养伤，其他的不用你管，我是你的夫，是你的天。所以，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可以。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程炎恪，我与别人不同。我不需要你对我隐瞒，也不需要你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承担！你是我的夫，就要懂得相濡以沫！而现在，就是需要我们彼此相互依赖的时候。”

“钰儿，你要做的，是相信我。相信我有这个解决事情的能力，相信我！”程炎恪她紧紧地摁在自己的怀里，“钰儿，我不希望你再做那些危险的事情。”

司徒钰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地心跳，心也安定了下来。“我好好地养伤，这些天你就不需要单独来照顾我了。”

“我……”心尖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半句话被生生地噎了回去。时间到了吗？最近只要费力地呼吸，连心带肺都跟着颤抖地、剧烈的咳嗽。

索性司徒钰扑在他的心里，不能看到他的脸部表情，并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的事情。只当他是欲言又止。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放心，此时此刻，我有分寸。”

***

寒风呼啸，漫天飞雪。鹅毛般的雪花从唯一透着亮光的窗户中飘落进来。整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衣帛的撕裂声,女人胆怯娇弱地呼救声，撕心裂肺地叫骂声，混杂在男人猥琐而淫荡的欲望中，透着一股淫靡而又绝望的气息。

葭葭被紧紧地捆绑在柱子上，全身是血。头发散乱地垂下来，那双手也不知道被什么刑具侍候过，上面全是暗红色的伤口痂。

“混蛋――”葭葭无力地闭上眼，双手由于愤恨用力带动着链子摩擦着血肉，身体的疼痛却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

“咦，这边还一个。”她的咒骂引来了一个没睡上姑娘的狱卒。下巴被他粗糙的手捏住，笑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老子生来都没见过长这么俊的男人。”

“阿狗，那可是王的宠姬，上头有令，不许动他。”一个骑在女人身上，双手抓住双峰的狱卒抬起欲望迷离的眼劝诫他。

“呸，”阿狗显然没有被他的话语吓到，“抄来的这些丫鬟都被你们干了，老子瞅着眼睛疼，这辈子还没干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天牢又传来一阵男人阴邪和女人疯狂嘶吼声。

葭葭一口唾沫喷在阿狗身上，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这群人渣！

阿狗悻悻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最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的唾液，“挺甜的。”话未完，双手却开始阴狠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欲仙欲死的时候，你会求着老子吐出来的。”

葭葭双手双脚都被铁链困的死紧，根本就不能将这个栖在她身上的禽兽踢开。他转到她的身后，开始撕扯她血渍脏污的囚服。背后一阵凉意传来，他双手滑过她的两肋到达她的胸前。后臀也被他的火热顶着。

一种如被蛇缠着的恶心滑腻感袭上心头，使得她几乎要崩坏一嘴牙！

“嘿嘿，老子会好好疼爱你的。在你死之前，还可以欲仙欲死一会，你该感激老子让你做风流鬼。”

“混蛋，你敢动我，我若出去，必定不会饶过你！！”

“老子是人渣，你是美人，是宠姬，可还不是要死了？老子却还活的，而且活的那么爽。美人儿，这东西可要进来了。”

阿狗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身体也能这么柔软，美滋滋地想着干起来一定特别舒服，而且她的胸……摸着特别舒服。不愧是王的女人啊。

“美人儿，别怕。”

他的话还未说完，一把闪着阴冷锋芒的剑已经回鞘。而他还维持着站立的姿势，那武器也还火热地抵着她的幽口。

那些正在云雨之欢的狱卒，也在同时间被灭口。嘴巴保持着尖叫的样子，眼珠惊讶地几乎要飞出来一般。

挽暮松了口气，顺着这把泛着寒光的剑鞘望去。来人穿着黑色的蟒袍，袍服上绣着六条金龙。他的脸庞有一半隐匿在晦暗中，但是那一双眼睛，却给人彻骨的寒冷。就连冬日的飘雪，都比他逊色。

是他……

――敬王，程炎恪。

“艾将军？”他紧抿的薄唇轻启，声音冷的像寒冬的刀子一般，直直地刮着她的心窝。“此刻，该称呼你艾公子，还是艾小姐？”

葭葭终于抬起头望着他，双眼迷惑而诧异。

他应该是早就知道她的女儿身。除了爹爹，没有任何知道她是女子。她又从小从戎，在军营中长大，官拜天下兵马大将军。天底下怎么还有第二人知她女子身份？重重疑虑在她的脑海中回旋，可她的脸色却始终平淡如常，没有任何的惊慌。就连刚刚表现出的一丝诧异和迷茫，也瞬间消失。

“草民不懂王爷是什么意思。”

“不懂？”他的话情绪波澜不惊，仿佛不夹带任何的情绪，只有冷。他迈步上前，将她胸前唯一的遮挡撕毁。压制的柔软在失去束缚的瞬间，上下跃动着，轻颤着。她的锁骨上有两道怵目惊心的疤痕，却丝毫不影响它们裸露时的美感。

他咬住她的耳垂，双手覆上柔软，声音沙哑而魅惑：“本王是否应该以身验证？”

葭葭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被他有意挑逗却不能还手，只能又羞又恨地瞪着他。她不着寸缕，肌肤冻的有些冰凉，被他碰触的地方却感觉有一把火在燃烧着，只感觉自己在冰火两重天中煎熬。“放开我。”

“本王很满意。”对她的反应他很欢喜，手腹轻摩擦着葭葭的脊背，吐气如兰。“你该知道本王来这是为何。”

“民女不认为王爷会对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有兴趣。”

“未必。”他并不把她的激将法看到眼里，甚至伸出了手指顶着着她幽深入口。“如此佳人，本王心猿意马。”

“你――”葭葭气急败坏，程炎恪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情欲，更何况，堂堂十七皇子，又怎么会在肮脏不堪的天牢行苟且之事，他只是要羞辱她而已！只是一个即将死亡的罪犯，他何必多此一举？

一个想法从她脑海中惊现，他一定有办法救她，她一定还有利用价值！“程炎恪，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就救我爹等人。”

见她刚起反应的身体冰冷了下来，一张略带污渍的小脸此刻未见半分惊慌和畏惧。他更满意地笑了，“我要你的命，”他的大手已经游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她的花心。“和你的人。”

好一个轻浮的皇子！

“好。”她答应，“我要救我的家人，我要他们都安全的离京。”

她要保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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