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何雨水在得知秦淮茹被送进精神病院之后，第一时间便过来看望秦淮茹。

    秦淮茹虽然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但秦淮茹毕竟还是有点跟脚的，不可能像易中海那样接受电击疗法，所以，秦淮茹只要心态放平，还是过的很滋润的，权当养老了。

    奈何，秦淮茹的心态根本无法放平。

    “雨水，是姐不对，是姐对不起你，可是，当时姐是真的困难啊，上有一个恶婆婆，下有三个孩子，姐求你看在以前的份上，救姐出去吧……”秦淮茹语无伦次地哀求道。

    何雨水这次是真的感觉秦淮茹疯了，脸色瞬间变的凝重，随后，何雨水和许大茂找到杨大夫，跟杨大夫探讨起秦淮茹的病情。

    杨大夫最初还以为把秦淮茹送进精神病院只是何雨水和许大茂的报复行为，但看到何雨水和许大茂一脸凝重的样子，便静下来心来跟两人交谈。

    “对，老易……不，一大爷言之有理。”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说道。

    “先从称呼开始，引导着四合院的人这么称呼我们，等他们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这种称呼，咱们再适当地开个全院大会，来个杀鸡骇猴，树立典型，然后，我们再时不时多跑跑街道，无形之中，我们慢慢就掌握了以前的权力。”

    “老阎，你叫上老刘，晚上去我家聚聚，顺便让三大妈来帮忙，和小草一起把这鸡和肉都给炖了。”易中海一手提着二斤猪肉，一手提着一只鸡，兴奋地说道。

    易中海今天晚上请客，自然不是庆祝秦淮茹进精神病院那么简单，说到底，还是权力在作祟，易中海也想重掌权力。

    “你就是抢房子！如果不是抢房子你为什么不去街道，偏偏开什么全院大会，不就是想着万一我不同意，你就借着大家伙儿的力量强行道德绑架我，然后强行逼迫我把房子租给你，时间一长，这房子就成你的了。这种套路我还没出生时你就在用了。”小当毫不客气地说道。

    易中海见差不多了，便开始了他的杀鸡骇猴计划。

    “放心，绝对不会太过，反而对小当有好处。你也知道，我的房子虽然批下来了，但要动工重新修一番。反正现在小当的房子也闲着，我准备租小当的房子先住着，等我的房子修整好了我再搬回去。”

    当天晚上，四合院再次举行了全院大会。

    “实在不行，我就去中北海大门前拿脑袋撞石狮子，别人干不出这种事情，我小当干的出来。”小当大声吼道。

    “要我说啊，这四合院还是离不开咱哥仨的领导，老易啊，要不咱们搞个联名上书，让街道恢复大爷制度怎么样？”刘海中说道。

    小当还不等易中海把话说完，直接跑向后院，一边跑一边大声喊：“于主任救命啊，许所长救命啊，易中海要抢我的房子。”

    “小当，你放心，我在这里也给你个保证，没有你的同意，没有人能强迫你往外租房子，除非你是自愿。即使你自愿往外租，也得去街道做个备案，然后三方签订合同。”许大茂正色地说道。

    “通过我们以往的余威还有潜移默化的暗中引导。比如说，伱们以后不要再称呼我为老易，你们应该称呼我为一大爷，同理，我也不称呼你们为老刘、老阎，我称呼你们为二大爷，三大爷。”

    “行吧，晚上开个全院大会讨论讨论，老易，你注意点分寸，千万别太过。”刘海中再次嘱咐道。

    许大茂也挺无语，真是生命在于折腾，秦淮茹好不容易进去了，按说四合院该平静一段时间了吧，现在倒好，还没几天，易中海又在搞幺蛾子。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抢你的房子了，我的房子不是在重新大修一遍吗，我说的是租你的房子，而且还按照市价付租金，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抢你房子了？”易中海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

    刘海中和阎埠贵点了点头，事情只要有许大茂参与，不论多么完美的计划都会跑偏，索性就把许大茂他们独立出去。

    “老易，你准备怎么做？可千万别做的太过，毕竟，时代不同了。”刘海中说道。

    “怎么回事？小当，你慢慢说。”许大茂和于莉带着小当来到四合院众禽兽面前说道。

    易中海在家里生着闷气，小当在家里眯着眼睛思考着如何报复易中海。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易中海幽幽地说道。

    就这样，易中海的提议通过，刘海中难得地多呼了几杯。从第二天开始，刘海中便称呼易中海为一大爷，阎埠贵为三大爷，还想方设法地让四合院的人都听到。

    秦淮茹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一天，正在秦淮茹自怨自艾之际，一道冰冷狠毒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

    “其次，这事不能通过街道，于莉肯定不会同意咱们这么做的。”易中海接着说道。

    小当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对付易中海的办法，那就是：放出棒梗。

    “许所长，易中海要抢我的房子，我的房子是公家的，他这是抢公家的财产。”小当先行给易中海扣上一顶帽子。

    “而且院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能总是找街道和派出所啊，只会找德高望重的人从中调节。”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许大茂和于莉本来不想掺和四合院的破事，但小当这么喊，许大茂和于莉不想出来也得出来，这就是权力带来好处的同时也带来了责任和义务。

    “棒梗。”秦淮茹惊声呼道，秦淮茹非常明白这种众叛亲离、被至亲之人背叛的感受，想要凭借着三寸不料之舌跟棒梗解释解释，最好能冰释前嫌，奈何棒梗根本不给秦淮茹机会，直接转身离开。

    刘海中顿时沉默了，现在的刘海中虽然还是贪恋权势，但好歹在轧钢厂的官场浮沉了十余年，再也不是以前的刘大脑袋了。

    对于这种不花钱还能沾到便宜的事情，阎埠贵自然是来者不拒。阎埠贵当即叫了三大妈去易中家帮忙，同时，叫了刘海中，晚上去易中海家吃饭。

    “老阎说的对，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秦淮茹这么丧心病狂，这么偏执，想想以前，整個四合院在咱们哥仨的领导下，虽然院里也有些小矛盾，但没有像秦淮茹这样干的。”易中海接口说道。

    “唉，难！现在时代不同了，咱们那老一套过时了，再者说，现在的街道主任是于莉，光是于莉那关就过不去，再者，许大茂也挺反感大爷制度的。”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办法？”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说道。

    以易中海的德行，易中海不拿她当典型，来个杀鸡骇猴，简直没有天理了。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的易中海仰天长笑，没有了秦淮茹，整个四合院平静了很多。

    “老易……算了，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在一旁听喝就行。”阎埠贵拗不过他俩，便顺水推舟地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偏激……”易中海无奈地说道，心中却是叹息：“真是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年轻人不好忽悠了。”

    “不通过街道咱们怎么行使大爷的权力？”刘海中不解地问道。

    小当的计划很简单，借刀杀人。小当准备放出棒梗，让棒梗成为自己手中的刀，利用棒梗来对付易中海。

    易中海知道阎埠贵志不在此，便没有通知阎埠贵，直接找到了刘海中。

    “不是我偏激，而是你易中海就是个禽兽，就不是个东西。许所长、于主任，你们都在，我当着你们的面声明，我家的房子不会往外租的，给再多的钱也不租，如果你们不管，我就往区里告，区里不管就是市里告。”

    “好了，散会。”于莉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嘞，没问题！这事交给我。”阎埠贵同样兴奋地说道。

    “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我们这么做也不犯法啊，即使上面查下来，我们也可以说，以前都是这么称呼的，习惯了，一时间没改过来。”

    刘海中顿时明白了易中海的打算，一是报复秦淮茹，二是柿子拣软的捏。

    易中海一说这样，淡泊名志的刘海中就浑身不舒服，想当年，他既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又是轧钢厂的主任，一时间风光无两，但随着刘海中的退休，刘海中啥也不是了，这令刘海中很是难受和失落。

    易中海铁青着脸回到了家，于莉一句话，使得易中海这段时间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阎埠贵现在跟着易中海干活，也尝到了不少甜头，自然不会反对易中海，再者，阎埠贵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成天守在门口当门神了，而是待在修车铺，心思完全不在四合院里，便懒得跟易中海和刘海中计较了。

    秦淮茹蓦然一惊，抬头望去，发现棒梗正如同恶狼一般，狠狠地盯着自己。好在棒梗被限制了活动，被关在一间小屋内，不能跟秦淮茹一样可以在院子里放风。

    “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阎埠贵双手一摊，说道。

    “好！你准备找谁当典型？”刘海中迫不及待地问道。

    “易师傅，你怎么回事？你要是真心想租小当的房子，你不会去街道来找我吗？还搞什么全院大会。”

    小当可不是挨打不还手的脾气，小当跟棒梗很像，别说你欺负我了，就是你不欺负我，我也得欺负你。

    “首先，这种事情得把许大茂所在的后院排除在外，反正许大茂在胡同口另外开了一个侧门，又把中院往后门的通道安了两道大门，已经与咱们隔离开了，咱们就别管他了，也别带他玩了。”易中海说道。

    “好了，小当，你不同意，没有人能租你的房子，还有，以后这全院大会没有街道的同意，不许私自组织。”于莉沉声说道。

    “放心，我会按照市价付给小当租金的。”易中海说道。

    阎埠贵倒是没有强烈要求，只是笑呵呵地说这都是以前的老称呼，称呼我什么都行，哪怕叫我阎老西都行。

    随着时间的流逝，四合院众禽兽开始习惯了用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来称呼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

    “小当。”易中海说道。

    “老阎，你就甘心大权旁落？反正我不甘心。”刘海中不甘心地说道。

    虽然都是精神病，但是，病情还是有轻重缓急之分，所以采集分割隔离的方式关押这些病人。像那种极具攻击力的，比如说棒梗之流，自然不能跟秦淮茹这类没有攻击欲望的人关在一起。

    到了晚上，刘海中、阎埠贵便齐聚易中海家。易中海准备的都是硬菜，再加上易中海拿出两瓶莲花白，几杯酒下肚，气氛便热烈起来。

    四合院的众人也懒得和刘海中计较，一个称呼而已，反正以前也是这么称呼，在刘海中和易中海的带动下，四合院里不少人便沿用以前的称呼来称呼刘海中和易中海，顺带着还有阎埠贵。

    这个时间段正值医学发展的高峰期，也正值精神病的空白期，杨大夫也不确定秦淮茹到底是不是精神病，总之，秦淮茹的行为虽然迥异于常人，但多少有些逻辑可循，只不过，秦淮茹太过于偏执……

    “二大爷，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该继续下一步计划了，找个典型，开个全院大会，杀鸡骇猴，进一步加大我们的权力了。”易中海说道。

    “老易，恭喜你啊，这秦淮茹一进去，你的好日子就来了，再也不用担心秦淮茹会搅和你的家事了。”阎埠贵开口道。

    杨大夫最终还是让秦淮茹留院查看。

    大会上，易中海刚刚露出话头，小当就当场炸了，小当压根就不相信易中海的话，什么给房租之类的，小当根本不信。

    小当只相信，如果把房子租给你，以后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小当在四合院是孤家寡人一个，在轧钢厂也不在重要岗位上，属于可有可无的小透明，父亲还早死，与贾家的关系早就断了，这次小当把秦淮茹送进精神病院，相当于把娘家的关系也断了。

    由于小当是棒梗的亲属，理论上，小当有权力放出棒梗，只不过，理论是理论，现实是现实，如果没有人从中作梗，说不得小当就能放出棒梗。

    小当逼迫医院放出棒梗的方法就是：不交钱，不给棒梗交治疗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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