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叫什么？”牧仇明随性地问道。

  “楚枫。”

  “那好，楚枫，听到「血族」，你会想起什么？”牧仇明说道。

  “「血族」吗...吸血鬼？”楚枫试探性地回答道。

  “没错！”牧仇明突然拔高了音量，“就是吸血鬼！”

  牧仇明接着说道：“「血族」这个组织最开始起源于欧洲，成立了多久目前还没人知道。”

  “近些年来，「血族」的成员突然活跃于欧洲各国，而他们都有着类似的特征——修长尖锐的獠牙，雪白的皮肤，猩红的双眼，就跟那艺术作品里的吸血鬼一模一样。”

  “不过一开始并没有人在意他们，只是当作喜欢角色扮演的一群人罢了。可他们行为却是不得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血族」的人开始吸食人血，大范围的屠戮，欧洲那边几个小村庄的居民都被屠戮殆尽！”

  说到这里，牧仇明的声音越来越大，眼神里充斥着愤怒。

  “但更可怕的是，他们似乎拥有着改造他人的能力。根据目击者描述，目击者亲眼看见一个人在被「血族」的人咬了之后身体逐渐转化成了他们的样子。”

  “以至于欧洲那边一直在疯传，说是吸血鬼复活了。”

  “由于我们害怕群体性的信念会诞生真正的吸血鬼，所以国际上有很多国家和组织都前往了欧洲调查有关「血族」的踪迹，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呵呵。”说着，牧仇明冷笑了两声。

  “在此期间我们也抓捕到了几个「血族」的人，根据我们的研究调查，最终我们发现了一个结论——”

  “每一个「血族」的人体内都有着一种相同的法则波动！”

  说到这里，牧仇明吸了一口烟，顿了一会继续说道，

  “而这些人中，体内的法则波动强度也是不同的，这种波动呈现出一种阶梯式下降，越是新一代被他们转化的人，体内的法则波动就越小，有关「血族」的特征也就越不明显。”

  听到这里，楚枫突然说道：“呵呵，那还真挺像吸血鬼的。”

  “呵，没错。”

  “你也是见识过神话生物的人了，神话生物都能存在，吸血鬼为什么不能存在。在我看来，吸血鬼应该就是当时一批觉醒了法则的人。”

  “因此我们推测，「血族」的上面一定有一个这样的人，他的法则可以让他的身体和能力都变得和吸血鬼类似。不仅如此，他还能肆意通过法则能力“感染”其他人，让普通人也拥有和他一样的力量，就好像是吸血鬼的初拥的一样，最后再装模做样的起个名字「血族」。”

  “我们尝试着去除那些‘次级’「血族」体内的法则力量，但是难度很大，法则对他们的改变几乎是永久性的，而且法则位格很高，保守推测在S级以上。所以必须要相同甚至更高的法则觉醒者才能做到。全世界的S级觉醒者寥寥无几，更别说能刚好找到一个永远适配「血族」法则的了。”

  牧仇明的表情变得沉重，眉头也皱了起来。

  “那你说的圣女，又是什么？”楚枫接着问道。

  “圣女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出现在「血族」的。为了册封这个圣女，「血族」不惜在欧洲范围内大肆宣传，甚至神出鬼没的往各国总统，达官显贵的办公室里投放邀请函。”

  “根据邀请函上描述的，「血族」将会在一个庄园里进行血祭，通过杀死一批活人来册封这个所谓的圣女。”

  “尽管我们担心可能会是陷阱，但国际间各大组织还是一起组建了一个觉醒者小队，代号「范海辛」。前往所谓的庄园抓捕「血族」的人，其中就有我和易安平。”说着牧仇明朝着易安平看了一眼。

  “结果呢？”楚枫道。

  “结果是那群「血族」的人真的是疯子，他们没有骗人，也不是所谓的陷阱，这真的是一场血祭！”

  牧仇明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于突然站了起来。

  “在庄园空地的中间，他们搭建了一个石台，上面有一个木制的十字架，可以看到上面绑了一个身穿白裙女人。”

  “女人用面纱蒙着面，看不清面容，但是她的胸前插着一根银质的尖锥，刺穿了她的心脏...而女人垂着脑袋，也不知死活。”

  “石台的周围围满了穿着黑袍，面色苍白的人，他们高举着双手，不知道在吟唱些什么。”

  “在深思熟虑之下，我们还是出手了。”

  “很快，我们就包围住了在场的所有人，「血族」的人注意到了我们，但是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自顾自地对着石台中间的女人吟唱着。”

  “突然，最靠近中间的几个「血族」人从袖子里掏出了银制的匕首，大喊出了类似于口号的东西。”

  “虽然是英文，但翻译过来是这样的——”

  “伟大的暗夜之子，不朽之王！”

  “今日，我等将在此献出自己的鲜血！复活那伟大的生命之母！”

  “月下独舞，血族永恒！”

  牧仇明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当时他在喊口号一样。

  “说完，他们哗的一下划过了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鲜血从脖子上伤口涌出，在草地上四处喷洒。”

  “在我们所有人的目光中，在场所有穿着黑袍的通通掏出了匕首，集体大喊着——”

  “月下独舞，血族永恒！”

  “然后一起抹了脖子，就这么倒在了我们面前。”

  “这时候我们才明白，怪不得如此大张旗鼓的宣传，原来他们就根本没想着活着，而真正的血祭目标，正是「血族」人自己。而我们也成为了这场血祭最大的见证者！”

  “在当我们还在愣神之际，地上的鲜血如同有生命一般，全部涌向了中间的石台。”

  “血液从女人的脚尖爬了上去，很快就染红了女人的整个白裙。”

  “接着...接着...”

  牧仇明瞪大了眼睛，神色激动地说道。

  “根据仪器的扫描，原本已经毫无生命体征的女人，竟然恢复了生命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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