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主线将近

“枫丹人被溶解？难道那个预言是真的？”

一旁的警员都忍不住惊呼起来，一时间人心惶惶。

也卿不由觉得遍体生寒，原始胎海之水能让枫丹人溶解，要是她刚刚喝下了那杯咖啡……那么她现在就只剩下一滩水了。

“看来一开始地上的水就是巴特莱了。”她深呼吸一口气，冷静分析，“他不像是主动赴死之人，是被送酒的人阴了一手？”

“凶手没有离开歌剧院就消失了的这一点就说得通了。”她道，看向那维莱特，“巴特莱家里肯定还有多余的原始胎海之水。”

那维莱特毫不犹豫：“特巡队，拿上搜捕令，彻查巴特莱家，注意，小心原始胎海之水。”

“是。”突然出现的夏沃蕾拿着铳枪行了个礼，带领着一群人急匆匆离开了。

那维莱特还要出面安抚群众情绪，等他忙完之后，特巡队的调查报告也被送上来了。

在巴特莱家发现了大量的原始胎海之水，以及在布鲁诺的账户中发现了大笔进账和支出，收钱的一方的账户已经被注销了。

“布鲁诺人呢？”

特巡队面面相觑，“在现场，我们没看到布鲁诺的踪迹，地上只有一滩水。”

“自杀了？”也卿惊讶地问道，但又立刻反应过来：“只是一滩水，并不能确认他就是布鲁诺。”

“嗯。”那维莱特点头，猜测道，“我想，他一开始的不在场证明就不成立，在早上十点，也就是杰奎琳遇害的时候，从他家里确实传出了音乐声，但是却不一定是他亲自演奏的。”

“那维莱特大人说得没错，我们从他家里搜出了很多胶片，经过确认，那都是他自己录的弹唱音乐。”

“一大笔进账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查到，打钱的一方正是来自剧团老板，经过审问，剧团老板交待他并不认识布鲁诺，但是这笔钱应该就是他给《歌剧院的幽灵》的创作者买下版权的钱。”

“也就是说那位《歌剧院的幽灵》的神秘作者就是布鲁诺本人？”也卿道，“难怪，我从他在家里凌乱放着的乐谱可以看出，他在音乐上有无与伦比的才华，但是他却因为长相而不能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世人面前。”

“看来巴特莱确实很爱自己的儿子。”也卿继续道，“连袭击水神都敢做。”

“但是布鲁诺却很嫌弃他。”那维莱特摇摇头，“最后还害死了他。”

“可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他应该是抱着对现实恨意才创作出了这部音乐剧吧。”那维莱特尝试侧写，“而他的真实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让世人看到他的才华，也打算塑造一个属于他自己的传说。”

“那个原始胎海之水，绝对不是他能拿到的东西，研究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太危险了。”也卿道，“而且我也不认为他能够愿意自杀，因此他一定通过什么方式逃出了封锁。”

“逐影庭内有内应。”那维莱特眯了眯眼，猛地站了起来。

此话一出，所有警员都下意识挺直了胸膛。

也卿紧张地握了握拳，那维莱特沉声道：“我会彻查逐影庭的每一个人，希望我的推测是错误的。”

简单整理了报告，那维莱特出面向被困在歌剧院里的民众说明了调查结果，大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凶手是谁身上了，那个传说中的预言是真的才让他们升起了恐慌的情绪。

底下一片喧哗，那维莱特心情沉重地解除了歌剧院的封锁，预言的事情估计立刻就要满天飞了。

也卿想了想，对他道：“那维莱特，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但说无妨。”那维莱特点点头。

“我想，瓦谢这个名字应该和这件事有关系。”她有些犹豫地说道，其实她也不确定，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曾经要杀害她的凶手，和主线肯定脱不开关系，而主线肯定讲的就是原始胎海之水的问题。

“原来如此么，我明白了，我会派人去查这个名字的。”那维莱特道。

“呃，你不问一下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吗？”也卿挠挠头。

“不必如此，莉莉安，不论是处于私心还是公义，我都完全信任你。”那维莱特认真道，“你不会无的放矢的。”

也卿深吸一口气，捂住了脸，嘟囔了什么，那维莱特疑惑道：“什么？”

“没什么。”她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去跟芙宁娜大人汇报这边的事情，你先忙，不打扰你了。”

“等等，莉莉安……”那维莱特伸出手，却只来得及让金发划过掌心。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张的掌心，刚刚的触感还残留在他手中，不由得慢慢地收拢拳头，还没来得及多想什么，思绪又被新递交的文件打断。

“过段时间再和莉莉安谈谈吧……”他叹着气想道。

“你说什么？！溶解了？预言成真了？！”芙宁娜小脸煞白，紧紧握紧了拳头。

“别担心，芙宁娜大人。”也卿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定会有办法的。”

“咳咳。”芙宁娜立刻调整了情绪，“啊哈哈哈我担心什么，身为神明的我对此早有预料，并且也做了万全的准备，我的子民啊，无需担忧，水神的荣光将与你们同在。”

“好。”也卿点了点头，“我相信芙宁娜大人。”

只是芙宁娜的情绪还是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也卿又故技重施给她讲了很多故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才慢慢把人哄好。

也卿伸了个懒腰，慢慢走回了家，从门口拿走了每日订阅的蒸汽鸟报，她一边从冰箱里拿了块那维莱特做的黄油面包一边看着报纸。

“这个就是主角吧。”也卿看着报纸上的麻花辫少年，上面正报道了他解决了须弥大危机的事情。

她拉开衣柜，看了看自己精心准备的服饰，点了点头，在旅行者面前出现的时候，一定要认真打扮好，突出自己建模的与众不同，这样才能有机会进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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