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先生，你觉得我的礼物怎么样呢？"

  "见鬼，你这个疯子，你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多大麻烦吗？"

  "现在官方正在调查我，你这个混蛋！疯子！见鬼！"

  李一鸣拿着电话，笑着说："尤里先生，我早就说过做得到，我希望你能是个讲信用的人！"

  "见鬼！"

  挂断电话，李一鸣轻松地笑了。尤里是个聪明人，尽管他骂得凶，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

  不过这次用冰雹火箭炮轰黑帮，再用虎式装甲车清理现场，确实闹得有些大。这事已经被各国媒体曝光，成了全球的新闻。

  这让老毛子压力山大，莫斯科派专员下来调查。不过老毛子已经搞定高层，这事肯定能不了了之。

  多年祸害的黑帮全挂了，基辅的市民纷纷拍手叫好。他们本来日子就艰难，上有压迫下有剥削，黑帮一死，等于去掉一座大山，百姓们感激那个凶手。

  "大哥，拍卖会要开始了！"

  李问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炮火、鲜血、死亡，他已经麻木了。他问自己，前两代画家都是靠智慧吃饭，难道他这个第三代要退化了吗？

  "不去！"

  李问停下手里的活，他不信大哥费那么大劲就这么放弃。

  "怎么了？"

  李一鸣随意地说："我找了个代理，他会负责把东西运到新加坡。"

  "那我们可以走了？"

  李一鸣摇头："不行，我必须亲眼看到东西出海才能安心。记住，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承诺上！"

  "知道了，哥！"

  "哥，乌克兰的妹子辣得很，去玩玩不？"

  李一鸣笑道："亲兄弟明算账，这种事别指望我请客！"

  "哈哈，等我们开张，我拉一船回去送给你！"

  ......

  看着装着集装箱的货轮消失在黑海的海面上，李一鸣终于松了口气。他们在乌克兰待了十几天，虽然妹子热情，但他还是没有丝毫留恋。

  哪台机器顶得上三四台，有了它，效率直接翻倍。正因为如此，李一鸣才会如此重视。刚炸了黑帮，他还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炫耀，也不是因为妹子太吸引人，而是这台机器对任务至关重要。

  不亲眼看着它出海，他无法安心。

  "帮我谢谢尤里先生，告诉他，我欠他一个人情，以后有困难可以找我！"

  "尤里先生让我告诉你，和你合作是他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他再也不可能和你合作了！"

  "哈哈，愚蠢的尤里，他不知道拒绝了什么！"

  ......

  新加坡

  变色油墨、无酸纸、凹版印刷机，所有的东西都存放在这里的仓库。李问走在仓库，兴奋得发抖。

  这些可是他们的立足之本，就连他父亲——第二代画家最巅峰时期也没拥有过这样的高端设备！

  做伪钞的不少，但大多用的是凸版印刷机，就算电路板做得再精细，顶多也就B级货。

  制作美元的五个难点：光学变色油墨、凹版印刷机、浮水印、无酸纸、电路板。

  现在他们解决了光学变色油墨、凹版印刷机、无酸纸三大难题，只剩下浮水印和电路板。

  浮水印按照电影中的说法，是两层无酸纸夹着浮水印，这是一个思路。至于能否成功，还需验证，这是技术问题，需要不断研究。

  电路板则需要李问和鑫叔来解决，鑫叔经验丰富，李问是天才，相信他们能解决这个难题。

  "你是画家，以后的路要靠自己走了！"

  李问认真地点点头。

  李问说："我打算把机器拉到香港屯门那边，我查过了，那儿有个印染厂要出售。"

  "我接手印染厂，装完设备马上就可以开工，全力运转！"

  李问不好意思地说："当然，前期先要解决浮水印和电路板的问题。"

  "不过，鑫叔一直在制作电路板，我们两个人，最多三个月就能做出最好的电路板。"

  "浮水印暂时还没想到好办法，以前的方法太落后，我不想用。"

  李一鸣没说什么，看得出李问是用心了。他们这行，忠心的手下最难找。一旦出事就是大事，甚至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李问又说："最近我联系了父亲当年的财务管家华女，她绝对可信，愿意复出。"

  "还有运输部的波比、保安部的四仔，他们俩问题不大。"

  李一鸣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人缘是最重要的，除了信得过的人，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画家的身份！"

  "越神秘越安全，不要拍照，注意化妆，宁可赔钱也不要冒险。"

  李问笑道："知道了！"

  他没有直接告诉李问浮水印的解决方案。浮水印是为阮文准备的，也是阮文加入画家集团的关键。

  变色油墨的配方，似乎是NASA卖给了一家汽车漆商。现在有500斤抢来的油墨，够用一段时间，暂时不必着急。

  这是战略性的，一下子拿出来并不好。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渠道！

  销售渠道至关重要，第二代画家就是因销售渠道出现问题，被金三角将军出卖，才在基辅遇害。

  没有渠道，就算你的货再好也卖不出去。何况画家也有规矩，只做批发。

  只生产，每个区域都有代理商，他们只负责把货送到代理商那里，自己不参与市场。这样渠道的好处是，利益大家共享，与当地势力合作，不容易招恨，相对安全。

  但缺点是利润低，代理人一旦失控就会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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