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轧钢厂食堂小包间，李怀德，许大茂，还有何雨柱三人正在推杯换盏。

  这局是许大茂组的，不为别的，最近厂里刚好有一个副厂长退休了，许大茂对这个位置有点儿想法，所以特意买菜组的这个局。

  “大茂，今儿个不止是单纯的请我吃饭吧？”李怀德喝了一杯后问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也对那个位置有想法吧？”

  “哎呀，还是李主任厉害，这都看出来了，实话实说，这段时间我跟着李主任你学到了很多，为人民服务的热情也更加高涨了，所以……”许大茂直言不讳地说道。

  听到许大茂的话，李主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行，那个位置是主管车间的，你又不懂，我怕你过去再搞乱套了，之所以现在还没定下来，我就是担心这个。”

  “这个……我倒是没想过，尽想着为人民发光发热了呵呵。”许大茂尴尬道，李主任这么说，他还真没想过，所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到尴尬的许大茂，何雨柱立马打圆场道，“嗨，人李主任说的对，车间是需要专业的人，你过去确实行，人李主任说的没错。”

  “嗯，你看看柱子觉悟多高，虽然是个做饭的，可是很有这个大局观，所以下次吧，下次有机会我会叫你发光发热的。”李主任笑呵呵地说道。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何雨柱突然笑嘻嘻地说道。

  看着何雨柱的样子，许大茂马上问道，“什么意思？”

  就连李主任也是一头雾水地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换个角度想问题啊！老是想着下面找人升上来，就不能平调吗？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现在主管我们后勤的范副厂长以前是管车间的吧！把范厂长调过去，然后空出来的不就是主管后勤的厂长了吗？”何雨柱笑道。

  “哎呀，这个我怎么没想到？”李怀德笑道，“头疼我好几天了，一直在琢磨这个人选，倒是给你个厨子想到了，这样好，这样好，哈哈哈！”

  “嗨，哪里是你李主任想不到，那是你太忙了，脑子里全是厂里的事情，哪里腾的出空来，至于我吗？”何雨柱笑道，“脑子里没事，你们一说我就想起范副厂长来了，因为他平时老和我说他之前怎么管理车间的事情。”

  听到何雨柱的说辞，李怀德非常满意，这个何雨柱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每次都考虑到他的面子，于是他笑道，“柱子，你是不是也有想法？所以才有这个主意，你要是有的话直说，等范副厂长调过去以后我安排你接他，反正后勤这块儿你也熟。”

  听到李主任这么说，许大茂急了，他还真没把何雨柱当过对手，因为他知道何雨柱无心升职，不过现在这肉都送到嘴边了，他还真不相信何雨柱不吃，于是他幽怨地看向了何雨柱。

  看着许大茂那幽怨的小眼神，何雨柱心里乐的不行，不过也就乐一下而已，“不不不，李主任，你抬举我了，我就是个厨子，我说了，这辈子和厨子没关的事情我不干，我看许科长就不错，他善于和人打交道，我觉得后期这块儿非常适合他。”何雨柱说道。

  “你啊，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果不其然，你还是那个柱子，就喜欢守着厨房这一亩三分地，不错，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很好。”李主任说道，“那就许大茂吧！下午我安排大家走一下程序，许大茂你就上任吧！”

  听到李主任已经决定了，许大茂乐得不行，感激地看了一眼何雨柱后立马表起了忠心，“李主任，我一定不负你的厚望，好好跟在你后面为人民服务，来，我先喝三个，谢谢李主任栽培。”说着，许大茂直接一口气连喝了三个。

  “大茂，不错，以后好好干，我们联手，争取把厂子给越做越好。”李怀德满意道。

  不一会儿，李主任吃饱喝足后就走了，里面只剩下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了，“何雨柱，谢了啊！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我，胡说你真不想升职吗？连到嘴的肥肉都不吃？”

  “呵呵，我早和你说过了，食堂主任就是我在轧钢厂的极限了，我没想过升职，为了那么点工资多累啊！”何雨柱解释道。

  “嗨，以前我还觉得你有点儿虚伪呢，今天我算见识到了，你是真不愿意升职，不过你确实不缺钱，谁叫你以前是大资本家的女婿呢？陪嫁没少给吧？”许大茂开玩笑道。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一下。

  “嘿，不说我也知道，一定不少。”

  “没有，也就一点点，刚好够把三个闺女养大。”何雨柱笑道。

  ……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广播里就播报了起来，“各位工友大家好，我是播音员于海棠，现在播报一则通知，我厂原宣传科科长许大茂，工作兢兢业业，认真负责，现经过轧钢厂党委会研究后决定，特任命许大茂同志为轧钢厂副厂长，主管轧钢厂后勤一切事宜，望广大工友知悉，……”

  厕所里，清扫厕所的贾张氏听到这个消息，又骂骂咧咧了起来，“这厂里真是一帮废物，许大茂这样的畜生都能做厂长，真是瞎了眼了……”

  正骂的欢呢，张队长走了进来，“贾张氏，你骂谁呢？你知不知道许厂长以后就是主管我们的？你是不是连厕所都不想掏了？”

  “啊？没有没有，”贾张氏急忙辩解道，“张队长，你听错了，我哪有骂人，我是在说许大茂这个孩子真是好样的，打小我就看他聪明，一定是当大官的料。”

  “哼，别以为我是聋子，要不是看在同姓张的份上，我一定告诉许厂长这个事，赶紧打扫，闻不到味道吗？”张队长说道。

  “好，好，我这就打扫，一定打扫的干干净净。”说着，贾张氏立刻加快了清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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