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什么？"何雨柱八卦地问道。

  "呵呵，阎解放是从塘山回来的，他在那里安家落户了，还生了两个儿子，只不过，呵呵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了吧！"许大茂笑道。

  "你的意思是……地震死了？"何雨柱惊讶道。

  "嗯，两儿子没了，媳妇也没了，就剩一个瘸子回来了，"许大茂笑道，"算是绝户了吧！"

  "这么惨吗？"何雨柱唏嘘道，"真是没想到啊！这老天也算开了一回阎，阎家就该绝后，不过还有一个小的呢！不知道怎么样？"

  "呵呵，那就不知道了，算一下应该也该结婚生子了，不过我听说明年就不下乡了，我估摸着乡下那些也该回来了。"许大茂说道。

  "算了，不管这些了，今儿个心情好，怎么样？晚上来一杯？"何雨柱说道。

  "呵呵，这个今晚喝不了，不过你的给弄几个菜，今晚我爸妈和秋叶爸妈过来我这里一起过年。"许大茂笑道。

  "行，没问题，大过年的是该一家团聚，你去把材料准备好，等下我给你先弄。"

  "我也是这么想的，好了，我去给你备料。"

  晚上，何家，一家四口围在摆满了菜的桌子前，何夕问道，"爸爸，师奶奶怎么走了？今年不和我们一起过年吗？"

  "呵呵，夕儿，师爷师奶要去和他们的女儿过年，今天晚上可是个一家团聚的日子。"何雨柱解释道。

  "奥！"何夕落寞地回答道。

  "行了，咱们开吃，不过吃之前每个人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何雨柱说道，"英儿，你是老大，你先来。"

  "我啊！我想说的是希望明年这个时候妈妈会和我们一起过年，为这个我们一家五口喝一个。"

  说着，何英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不是，你不能喝酒，那是我的，你一小孩子喝什么酒？"何雨柱急忙劝解道。

  "爸，我都是十五的人了，喝点酒怎么了？又不是没喝过。"何英说道。

  "爸爸，姐姐经常偷你的酒喝。"何晴据报道。

  "嘿，你个汉奸头子，就知道你会出卖我，难道你没偷喝过吗？"何英没好气地说道。

  "我就喝过一回，不好喝！"何晴说道。

  "我也喝过，辣死了，不好喝。"何夕也插话道。

  "我说你们三个，这酒是姑娘家该喝的东西吗？"何雨柱无语道。

  "行了，爸，喝都喝过了，说这个干嘛？你们两个，不喝酒就喝汽水，快点举杯。"何英数道。

  无奈，何雨柱只能拿起酒杯和三个女儿喝了一杯酒。

  "爸爸，妈妈明年会回来吗？"何夕问道，"我都没见过妈妈呢！我以为我是捡来的呢！"

  "胡说什么呢？你是妈妈生的，我可以作证，那时候我已经懂事了。"何英说道。

  "你那时候才四岁不到吧？你记得什么啊你。"何雨柱笑道。

  "我记得，就是记得。"何英激动道。

  "这个……好吧，你记得行了吧！"何雨柱无奈道。

  "爸，你  再  做梦没有？我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何英问道。

  听到女儿的话，何雨柱知道何英是真的想娄晓娥了，那时候她多少已经有点儿记忆了。

  "这个……梦见了！"何雨柱说道。

  "真的？"何英兴奋道，"快说，快说，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梦中她告诉我明年可能他回不来，不过最迟后年就会回来，而且会带一个弟弟回来。"何雨柱说道。

  "弟弟？"何英疑惑道，"爸，你的意思是我妈嫁人了？"她现在可是十五的人了，知道孩子靠女人一个人是生不出来的，而且妈妈又不在爸爸身边。

  "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何雨柱说道。

  "那你说带个弟弟，没男人哪来的弟弟。"何英说道。

  听到女儿的话，何雨柱算是明白了过来，于是他解释道，"你妈离开的时候已经怀上你弟弟了，就这么简单，别胡思乱想。"

  "啊！爸爸，我还有个弟弟了？那我不是我们家最小的？"何夕开心道。

  "嗯，你是何老三，还有一个何老四呢！"何雨柱说道，"要是没有妈妈回来我们再生一个，怎么着也不让你做老小。"何雨柱笑道。

  "那就太好了，我不是老小了，爸爸，我的新年说的话就是，希望我不是何家老小，来，干杯。"

  说着，何夕开心地举起杯子和大家碰了起来。

  "没出息，不就是不做老小了么？有什么开心的。"何晴说道。

  "呵呵，何晴，你这是不在其位不知其苦，你想想你是怎么欺负夕儿的你就明白何夕为什么这么说了。"何英说道。

  "我还不是找你学的，你欺负我，我欺负何夕，这个顺序没错吧？"何晴无语道。

  "哈哈哈，没错，小何夕，以后你欺负何家老四，不过是个弟弟，你打不打的过就不好说了。"何英笑道。

  "打不过也得打，再说了我是他姐，他必须站着给我打。"何夕开心道，"爸爸，你说是吗？"

  "嗯，站着给你打，那个还剩何晴了，你呢？"何雨柱问道。

  "我啊！我也想妈妈尽快回来，算是为了姐姐吧！来喝汽水。"何晴说道。

  喝完酒后，何英说道，"何晴，什么叫为了我，你不想妈妈啊？"

  "我想不起来妈妈什么样子。"何晴说道。

  "不是给你看过照片了吗？"何英说道。

  "看不清楚，反正我没印象。"

  "哎！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妈妈和何夕一个样子，差不多就那样，所以我平时一般不欺负何夕。"何英说道。

  "我说呢，"何晴无语道，"爸爸，我不像妈妈吗？何夕像吗？"

  "嗯，要说谁最像你妈啊！就数夕儿最像，圆嘟嘟的，你妈小时候估计和她一个样子。"何雨柱笑道。

  说着，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娄晓娥的样子。

  "好吧！现在可以吃了吗？我都饿了。"何晴说道。

  "好，开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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