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张管家，只是一个联系方式而已，有什么难处吗？”

  看到张管家迟疑，张森微微眯眼，继续说：

  “还是说，一开始安装变色玻璃的工作人员根本没来，来的其实是能配合你的人？”

  张管家听到这话，嘴角不自觉地抽动：

  “侦探，什么配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张森看着张管家欲言又止的样子，微笑着反问：

  “当然是配合你在玻璃上做手脚的人，杀害李先生的凶手就是你吧？”

  张管家一惊，但迅速恢复平静：

  “侦探，你别冤枉好人。什么叫杀害李先生的就是我？这种话不能乱讲！”

  张森轻轻一笑：

  “事实不就是这样吗？你等李先生深夜熟睡后，进入他的书房，在书柜里放好预先调整过的磁力感应信号发射器。”

  “你说得没错，张管家，你的演技的确不错。但这并不足以掩盖事实。你可能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每一个细节都在揭示真相。即使你抹去了指纹，清除了部分证据，你的行为模式已经暴露了你的计划。没有完美的犯罪，只因为人们总认为自己足够聪明，能逃避制裁。然而，你的自满让你留下了最大的线索——你的自信。”

  张管家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回答道：“或许你是对的，张先生。但我依然站在法律之外，因为你们目前所拥有的，不过是你的推断，并非确凿的证据。”

  张森轻轻点头，接着说：“你的自信，或者说自负，成为了你的弱点。你以为可以掌控一切，但你忘记了，人的行为总会留下痕迹。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正是将你引向败局的线索。”

  高美薇忍不住插话，语气激动：“你太过傲慢了！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惩罚吗？”  张管家转向高美薇，平静地回应：“高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在配合你们的游戏。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表演，不算真正的承认。”

  张森看着这场交锋，冷静地补充道：“表演也好，承认也罢，事实不会因此改变。证据或许尚未齐全，但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你的骄傲，将成为你的审判。”

  “工具，可能在客厅沙发下吧？书在你床底下，那个磁场信号器的设计，查查购买记录，一对比就知道了，就算你不登记，买给你的人会有记录。”

  “你……”

  张管家听张森这样说，背脊瞬间窜起一股寒意，忍不住颤抖。“尽管在你们的计划中，大部分的工能碎片会被你捡走，但粘合面和其他碎玻璃仍在犯罪现场。”

  张森说着，指向张管家房间的墙壁：“你这面墙的壁纸是新换的，可能是之前测试工能时留下的痕迹。”

  张管家脸色忽青忽白，显然没料到这些细节都被张森察觉了。张森瞥了他一眼，接着说：“还有你床底的书，查一下出版信息和印刷日期，就能追踪到何时被调包。拥有这本假书的人，你觉得能解释得清吗？”

  张管家闻言，额头渗出冷汗，目光惊骇地盯着张森。“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仿佛感到自己的一切行动都在张森的掌控之中，这种感觉让他极度不安。张森耸耸肩：“当然是推理出来的。所以，你现在是自己上去向警方自首，还是等所有证据摆在面前再被捕？记住，现在已经无法离开这栋别墅了。”

  张管家闻言，脸庞扭曲，狠狠瞪着张森：“如果不是你，我的计划早成功了！今天，就算死，我也要拉你一起！”

  他咆哮一声，猛然向张森扑去。张森轻轻侧身，避开了攻击，随即用手刀击中张管家的后颈。张管家闷哼一声，昏倒在地。

  处理完这一切，张森转向高美薇：“联系刘成，对了，陈丽为什么一直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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