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夫妻俩摸黑度日,岑军师毒计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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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夜晚,孔京去洞里的水潭沐浴,刚好撞见老婆,如同出水芙蓉般的美景,不由得看痴了。
结婚有一个月了,他从来没洗过鸳鸯浴。原因是,山顶上缺水,洗澡并不太容易,所以他们都没想过鸳鸯浴这么奢侈的事。
这一个月来,他们小两口彼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侃光了,模遍了,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一股脑干过了。可是,那都是夜里关上门,黑灯瞎火时偷偷摸摸干的,跟做贼一样,啥也看不清。如今借着沐浴的机会,老婆大大方方地给他侃,他才发现,老婆是多么的美丽动人,平时竟然没怎么发觉。他心里暗骂一声,都怪老婆那凶器实在太钩人,还有拳头厉害,于是自己和外人都忽略了老婆还有小女人的柔美一面。
他忍不住即兴赋诗一首,吟道
观美人沐浴
月下清流水,银霜洗凝脂
不似凡尘客,惊为天上仙
“你发什么呆,还不快来帮我掐掐肩。”说着,紫妍撒娇般地瞪了他一眼,一脸娇羞地转过身去。“今天忙了一整天,我这肩不知怎么的,好酸。”孔京定睛一看,只见老婆背上有好几条伤口,估计是在今天的混战中留下的。虽然都是些没有大碍的皮外伤,血早就止住了。可是,伤就是伤,入水还是会疼的,或许就是这些伤,令她肩头酸痛。
于是,他凑近老婆,伸手帮她掐起肩来。他没有学过按摩,前世去洗浴中心,都是别人给他按的。所以他才不懂怎么按,也就胡乱按一下。手搭在紫妍的肩头,仿佛握住上好的绸缎,又像是狐裘皮革,感觉柔软光滑,还有一点怡人的温暖。他努力回忆着前世在洗浴中心里,技师的动作。如今他依瓢画葫芦,沿着双肩,臂膀一点点掐下来。紫妍闭着眼,喃喃道,“哎哟,真舒服!”
孔京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按摩技术。或许,连按摩这个词都没有,毕竟距离现代还有一千多年呢。反正,他如今用上了现代按摩的手法,尽管很不地道,也算领先时代一千多年,难怪老婆舒服得直哼哼。掐着掐着,他从背后磨到两团柔软的物事,如同气球一样,光洁柔软。不对,气球哪来的突器呢?他顺手,一把猎住这两団糅壖的误世,只觉得此武十分硕大,根本不能一首拔沃。耳边传来老婆低亨,“别,这里不干净。”
说着,老婆从水潭站起来,孔京连忙抓起旁边的衣物,草草穿上。本来还想问老婆,那些伤要不要包扎,可是见她也没这个意思,自然算了。然后,孔京在水潭里飞快地洗了一遍,紫妍守在边上,不停地催他,快点,快点。他心知肚明,老婆饿了,等不及了。
等他洗完,穿衣,两人手牵手地溜去不远处一个分穴。这里,是孔京为自己与几个亲信找的落脚处,除了他们夫妻,还有仕信和盈盈也睡这里。仕信是看门的,有她在,谁都放心,这倒不必说。毕竟一座肉山那么大的体型,想看不见都好难。至于盈盈一个黄花闺女,非要挨着孔京夫妇睡,这就很耐人寻味。
其实,盈盈心里算得清楚呢。虽然她也是响马堆里长大的,毕竟是姑娘家,在意名节。她还怕夜里睡迷糊了,被哪个臭汉子摸黑轻薄。如今这洞里几百号人,她只信得过孔京和她姐姐紫妍。姐姐就不必说了,同是女流,自然不会打她主意。孔京嘛,之前在温泉救过她,看也看过了。虽然不能说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明显没有趁她之危,干什么轻薄事。而且,人家新婚燕尔,老婆还顾不来呢,哪里顾得上她。所以,挨着孔京睡,她是大大的放心。
可是这么一来,反倒苦了孔京夫妇。两个姑娘睡在旁边,令他们怎么想怎么尴尬,只能摸到洞边上,用木箱在四周做屏风挡一下视线,然后打地铺睡下。刚睡下,孔京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背后袭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是当然的,去过溶洞旅游的看官都知道,洞穴里比外面冷得多呢。这时,黑暗中,他只觉得一只胳膊捅了他一下,一把声音细不可闻地道,“来。”
他伸手,顺势抱住旁边温香软玉。
或许因为紫妍是火武者,体内有火属性灵力,因此体温比常人要高。夜晚闯上,紫妍像一个熊熊燃烧的小太阳一样温暖,令他十分舒服。这时,他的虾甚忽地影了起来,一股意志不组的虫洞袭上脑扪。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彻下酷字,迫不及贷地一听要,将一股器砰了出来,直直地充辱面前糅壖的屋市中。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黑暗中完成的,紫妍连哼都没哼半声。彼此背对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表情。孔京心想,多半是满足的笑脸吧。不对,他突然又想起,还得加把劲,姨娘词是尾部煲老婆的!
只是,旁边还睡着盈盈和仕信,这丫头的刀子嘴好厉害!他可不想发出什么声响,明天被碎碎念。所以,这一晚过得相当折腾,孔京是既要做贼又要防盗,两难。不过,谁也不知道,他还真有个东西要防盗。那就是他亲手埋在这洞里的几口大箱子,装着这山寨的家底,大概70多万两白银。
这些家底,是一个月前,他指派人手运到这洞里,然后叫人出去,自己在洞里挖了个大坑,亲手藏起来。
因为,周围都是响马,换句话说,都是贼。住在贼窝里,他当然要防盗。就算如今困守在这个洞里,他也要睡在亲手藏起的钱上。
“万般皆是戏,唯利一点真。”他默念着前世在病床上领悟的道理,沉沉睡去。有了前世被所有人抛弃的惨痛经历,他感觉什么情情爱爱,什么仁义道德,全他娘的是演戏。只有怀里的籹仁和身下这些钱,令他真正安心。
“喂,姐夫!醒醒啊!”也不知睡了多久,孔京一睁眼,就望见一张好看的瓜子脸,正在着急地扯着他的脸。他定睛一看,这不正是盈盈那丫头吗?他还没睡醒,嘟嚷了一声,道,“干嘛?有敌人?”
“没!没敌人就不能叫你醒么?”这丫头见孔京醒了,手一叉腰,瞪起好看的杏仁眼,翘起嘴道。孔京四下张望,旁边不见老婆,估计早就起床了。这洞里不见日光,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看盈盈那么着急,估计自己睡了好久,都快中午了。
我能不累吗?孔京心想,你这丫头,是不知道你姐姐页里有多厉害的,差点某杀亲肤。他懒得同个闺女计较,心想。算了,等你成亲后就会明白。
“妹妹着急找我,有何贵干?”孔京坐起身,一本正经地正色道。盈盈瞪着他那张俊脸,一腔怒气忽然烟消云散,不知去了哪里,只得娇嗔道,“也没啥事啦。昨天就想问你,见你一直忙,没机会。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孔京一听,知道盈盈有话,这都在他预料中,于是正色道,“我同妹妹都那么熟了,有话但说无妨。”的确,想到前不久的温泉救人事件,彼此是坦诚相见的关系,确实不用遮遮掩掩。就连泥夏眠张了多少猫,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呢。他突然有点想笑。
“就是想问你,下面我们该咋办?昨天听了你的话,我把这洞找了几遍,还真没出路。”盈盈嘟着嘴,道。孔京闻言,两手一摊,道,“我昨天当众说过了,就一个字,等!”
“等?”盈盈以为听错了,瞪着眼追问道。孔京点点头,“对!等!等上十五日,天兵天将自然会来救我们。”说完,他又补充道,“不然你想怎样?莫非你冲出去,同外面十万官兵血拼?”
这个提议太离谱,就算她从小刁蛮任性惯了,终究不是仕信那样的傻子,不可能拿自己条小命去送死。于是她改口道,“姐夫,你说的可要记清楚了!万一到时候天兵天将没来,我,我撕烂你这张嘴!”说着,她挥起纤纤玉指,又去掐孔京的脸。
孔京知道盈盈同他玩闹,也不躲闪,被掐了好几下,呵呵笑道,“放心,天兵天将就在来这里的路上呢,珍珠都没这么真。”他心知肚明,这次,他赢定了,不如趁机做个赌注,于是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信,你敢同我赌么?”
盈盈果然上钩,她生在响马堆里,生性嗜赌,于是嘴硬道,“赌就赌,姑奶奶我还怕你不成!赌什么?”
孔京想了想,道,“十五天内,要是我们从这里得救出去,就算我赢。出不去,算你赢。你赢了嘛,我给你当牛做马,管你叫姑奶奶。”盈盈心想,这个赌注倒是划得来,接口道,“那你赢了呢?”
孔京笑道,“我赢了的话,你就帮我在你哥哥面前说点好话,如何?”
盈盈一听,笑了。这个赌注还真划算,无论输赢,她都不亏。于是口头约定后,一蹦一跳地走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进来一人。孔京抬头一看,来人正是他认识的,尤俊达。要说这家伙找他干嘛,他心里也是有点数的,不算太意外。话说这一天来,尤俊达心里如同十五个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没有练过“厚黑神功”,自然没有孔京淡定,也猜不出这个后辈打的什么主意。以他闯荡江湖三十年的经验,总觉得孔京在众人面前反复说的天兵天将,多半是胡扯。别人信,他是不信的。
如今,他只后悔,千不该万不该,昨天寨门失守时,自己没有脚底抹油,从孔京之前给的那个密道偷偷溜走。当然,他不是不想溜,而是他那个义兄程咬金杀得兴起,说什么也不肯走。他舍不得抛下他这个哥哥,独自跑路,所以阴差阳错,随着程咬金及众人退到这个洞里来了,还真不是他讲义气,想与孔京同甘共苦啥的。
如今,他同盈盈一样,也是来问孔京之后的打算。在门外听见了孔京同盈盈的对话,他已经心知肚明,于是干笑两下,低声道,“孔兄弟真有本事,能请天兵天将下凡。”
孔京心想,做戏做全套。就算眼前这个尤俊达不信,这戏他也要做下去。于是他板起脸,正色道,“不是我有本事,我可没这么大面子。而是我等替天行道,先祖孔圣人请了天兵天将下来。”
尤俊达把孔京这脸上上下下端详了好几遍,硬是看不出半点作假的迹象,于是摇摇头,找个理由告辞退下。
他边出门,边在心里感叹。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孔京这后辈好生厉害,他这番话不知是真是假。要是假话的话,这人年纪轻轻,做戏的本事如此了得,连自己这个老江湖都看不出半点破绽!他还真是世间罕有的人才,本事远远在当年的自己之上,没准能成大事。
想到这,他忽然心里升起一股兴趣,想多呆点时日,看看这孔京演的好戏如何收场。没准,没准这人真能成大事。跟着孔京,或许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赌注。
在离他们不远的山寨里,北平王正端坐在议事堂大王席上,听取各路探子的汇报。有探子报,贼人逃进洞里,反手炸了入口。这入口被几千斤落石埋住,不能通行。
北平王哼一声,道,“不就是个洞么,我还说多大事呢。我们这里十万大军,挖!”手下黑衣人领命退下,指挥人马挖洞去了。
另一探子上前禀报,说带人把这山头搜了一遍,虽然没有发现第二条路进贼人的洞,但是在山顶上发现几条缝隙,按方位来看,正是通到贼人的洞里。北平王一听,脸露喜色,挥手道,“来人!给我进去!”
这时,旁边的岑军师走上前来,摇头晃脑道,“不需兴师动众,在下有一计,保准贼人乖乖从洞里出来弃械投降。”北平王一听,眉开眼笑道,“先生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岑军师凑上前来,附嘴到北平王耳边,一番小声嘀咕,只见北平王脸色越来越好看,就差笑出来了。
另一边,在离他们不远的洞里,孔京端坐在主穴里,周围坐着上百名手下,面前就是昨天他们进洞时的洞口,已经被炸塌了。要问他为啥坐在这里,其实他也不想。只是,自己现在是众人的主心骨,要稳定军心,尽可能呆在众人面前。大家看他不慌,心里才不会慌。
这时,孔京感到,好无聊。他随手摸了下怀里,触感坚硬,从不离身的昆仑镜还在。他稍稍安心,这东西是什么上古神器,比钱重要多了,可丢不得。
这时,一本薄薄的书顺着手从怀里掉了出来。孔京捡起一看,是他平时常看的那本《论语》。现在不是什么看书的时候,不过为了静心,他翻开书页,在众目睽睽下悠闲地看起书来。
话说这《论语》,前世时上学时,他在语文教科书上读过好几篇节选,倒是没留下太多印象,只记得“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一句,知道这书是孔圣人的语录。如今在这个世界,他多次当众声称是孔圣人的后代,是孔圣人在凡间的代言人,所以他有必要做点功课,熟悉他这个老祖宗都说了些啥。最好能在他老人家的语录里挖掘点话,用作自己造反的依据。这样,他这个孔圣代言人也算是师出有名,名正言顺。
正在他静心看书时,突然被周围人惊恐的喊声惊醒。“烟!烟!”这声音如同连锁反应,不多时,好多人一起叫起来,手还指着洞穴顶。孔京顺势一望,只见大团大团漆黑的浓烟,正从洞穴顶上的缝隙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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