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吕布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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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被擒之时,仍靠其蛮力,仓皇出逃。
……
吕布之败,天下共知。
自长安失守,其残部兵败如山倒,兵马纷纷散亡,或降或遁,吕布亦无奈何之。
遂携数亲信,仓惶东逃,风尘仆仆,寻觅生路。
一路跋涉,难逃草寇劫掠,受尽民间白眼,心中辛酸难以言表。
忆昔年英雄赫赫,今日落魄至此,万般悔恨不胜唏嘘。
时至一偏僻小镇,因战乱之故,民心惶惶,人皆惧吕布之名,无人敢收。
吕布愤懑不已,昼思夜想,心绪难平,悔恨之情,溢于言表。
常忆往昔戎马倥偬,横扫中原,何等威风凛凛,今沦落此境,痛苦莫名。
彼时,吕布所部残兵亦因长途奔波,困顿不堪,疲惫至极。
吕布见状,心如刀割,感叹曰:“昔日天下闻吾名而震惧,今日反受辱于草寇,吾之罪也!”
部将皆默然,无言以对。
行至一野外荒村,吕布无处安身,遂决定暂栖于此,以避人耳目。
然此地贫瘠,民生艰难,吕布与亲信饥寒交迫,日渐憔悴,衣衫褴褛,食不果腹,形象尽失往日之雄风。
吕布自顾形容,不胜惶恐,抚剑自语曰:“吾乃昔日温侯,何至落得如此?既为一时英雄,当有再起之志!”
然亲信皆相顾无言,黯然失色。
一日,吕布于村外独行,思虑无依,偶遇一老翁。
老翁见其形迹可疑,初欲避之。
吕布见状,愈感失意,乃自报家门,告以身世,哀叹道:“吾乃吕布也,昔日赫赫有名,今遭时运不济,落魄至此。老丈莫惧,吾非寇盗,唯求一宿安身而已。”
老翁闻是吕布,虽惊讶,然见其衣衫褴褛,意气萎靡,愈生怜悯之心,遂引吕布至家,相待以酒食。
吕布感其恩义,谈及往事,慷慨悲歌,言辞悲切,感慨良多。
老翁劝吕布曰:“将军英名天下知,奈何以身陷此地步?不如洗心革面,改过自新,或可重寻前路。”
吕布闻言,内心激荡,久之方缓缓点头,感老翁之言深入心腑。
于是暂居于此,思索前途。
亲信皆心忧曰:“主公欲何为?今日英雄尽丧,草木皆兵,非明智之举。”
吕布抚膺而笑曰:“世事多变,英雄岂能屈居一隅?今日虽落魄,明日或当东山再起也!”
是时,吕布栖身于老翁家中,晨起昏归,少言寡语,神情落寞。
每逢月夜之时,常独步村外,仰天长叹,心中郁结难消。
其亲信数人亦栖于村中,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憔悴疲惫,形同流寇。
吕布见此景象,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谓亲信曰:“昔日吾贪权妄利,轻视忠臣良将,今日诸君随吾同困此地,吾愧对汝等也!”
一日,老翁设席相邀,吕布携亲信赴宴。
宴间,老翁举觞敬吕布曰:“将军有国士之才,然际遇不佳,致落此境,老朽深为惋惜。然古人云‘穷则变,变则通’,将军当不坠英名,再创辉煌。”
吕布感其慰藉,慷慨悲歌曰:“昔日吾以英勇自恃,视功名如草芥,遂败于奸雄之计。今思往昔,悔恨何及!”
言毕,举觞痛饮,泪洒衣襟。
老翁见状,复劝曰:“将军何不放下屠刀,洗心革面,以求心灵之安宁?”
吕布闻言,默然不语,神情悲戚。亲信张辽见之,谓老翁曰:“吾主英勇无敌,何愁无用武之地?但眼下凄凉,尚请老丈赐教。”
老翁叹曰:“此处偏僻荒凉,难有大计。然将军若能隐姓埋名,潜心修身,或可重获生机。”
是夜,吕布于破庙中反复思索老翁之言,心中踟蹰不定。
忆昔日战功赫赫,何等威风凛凛,今却陷于此等困境,不胜唏嘘。
夜半梦醒,闻风声飒飒,心绪愈加混乱,遂独步庙外,仰天长叹曰:“吾昔日横扫四方,威震天下,今何至落得如此?人心叵测,世事无常,悔不当初也!”
言毕,痛哭失声,泪洒荒村。
次日,吕布唤集亲信,谓曰:“吾今落魄至此,罪莫大焉。诸君若愿相随,吾当率汝等东山再起;若不愿者,吾亦不强留,各自谋生可也。”
众亲信相顾无言,皆泣曰:“吾等追随主公多年,情深义重,今日虽困厄,亦不忍弃主公而去。”吕布感其忠心,抚膺叹曰:“吾既得汝等相助,何愁不重振旗鼓也!”
于是,吕布复至老翁家,言其欲谋东山再起之计,问老翁以方略。
老翁沉思片刻,曰:“将军虽有英雄之才,然时势未至,强行求取恐遭祸患。若能暂隐于山林,修身养性,以待时机,必可重振雄风。”
吕布闻言,稍有迟疑,问曰:“若使吾复振旗鼓,当先取何地?”
老翁曰:“徐州广袤富饶,人心向背,曹操今据有兖州,倘将军能取徐州,则可与曹操相抗衡也。”
吕布深以为然,乃曰:“吾当先隐于山林,待时而动,再图徐州。”
老翁喜曰:“将军有此志,当能成大事也。”
遂引吕布至一僻静山村,与其亲信同隐其间。
吕布每日习武强身,心志愈加坚定。
部将张辽、陈宫等亦时常议事,为图谋复兴之策,待时机成熟而动。
此间,老翁时常往来,与吕布相谈甚欢,为其指点迷津。
吕布潜隐于山林僻村,与其亲信每日修习武艺,锻炼心志,备战复兴。
部将张辽、陈宫等常与吕布共议大计,为图谋复起之策。
此时,曹操已掌兖州,企图吞并四方,豪杰纷纷避其锋芒。
然吕布不甘屈居山野,心中激荡,暗思如何东山再起。
一日,陈宫于村外偶遇一故友,得闻曹操欲发兵南征,遂急回告吕布。
吕布闻之,计上心头,遂唤集部将,慷慨言曰:“今曹操南征,兖州必虚。若吾举兵夺取,必可图徐州之地,与曹操抗衡。”
众将皆拍手称善,唯张辽持疑曰:“兖州虽虚,然兵马犹强,吾等此时举兵,恐力有未逮。”
吕布笑曰:“此非冒险之举也。吾欲伪降于曹操,待入其营,伺机而动,里应外合,可一举夺之。”
陈宫赞其计策,曰:“主公此策堪为妙计。然入曹营者当慎择其人,以免露形。”
吕布点头曰:“吾自当率亲信亲往,尔等于外接应便可。”
于是,吕布命张辽、陈宫率兵潜伏于兖州边境,自己则率亲信数人,扮作流民,伪降于曹操军营。
曹操闻吕布来降,疑其诈,然见其衣衫褴褛,气息奄奄,遂命人审之。
吕布言辞恳切,叹曰:“吾久困山野,无处藏身,今愿归顺明公,求一容身之所。”
曹操见其言不似虚假,遂将其收入营中,令其充任先锋,以试其忠诚。
吕布表面顺从,暗中与张辽、陈宫等联系,以图内外夹击。
一日,曹操于营中设宴,召吕布同饮。
宴间,曹操假意宽慰吕布,曰:“将军昔日英勇,奈何遭小人所累,落得如此。今既归顺于吾,吾必善待之。”
吕布佯作感激涕零,起身拜谢曰:“明公待吾如亲兄,吾岂敢忘恩负义!”
曹操笑曰:“将军得此心意,吾甚慰之。”
是夜,吕布与亲信暗中议定,欲于次日趁曹操出猎之时,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兖州营寨。
然曹营中亦有吕布旧部,密告此事于曹操。
曹操得知,勃然大怒,命左右将吕布缚于帐前,厉声叱曰:“吕布逆贼,汝敢阴谋害吾!”
吕布闻之,毫不畏惧,笑曰:“曹贼奸雄,吾早知汝无信义可言,今既识破吾计,何不速杀之!”
曹操见其如此猖狂,命将吕布囚于营帐,拟待南征凯旋,再审其罪。
陈宫、张辽闻吕布被擒,急率残部连夜潜入兖州,欲救主公而出。
曹操早有防备,严密设防,陈宫等久攻不下,反受重创,遂引兵退至山野。
曹操追击未果,乃命人守住险隘,防其再犯。
陈宫、张辽等在荒村寻得老翁,老翁见其大败,忧心忡忡,曰:“曹贼奸诈,岂能轻敌?若救吕布不成,恐命运堪虞。”
陈宫长叹曰:“事已至此,吾等唯有再思良策,方能图救主公。”
于是,众将于破庙中共议夜长,拟定救吕布之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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