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当你表哥死后你去找他而不是我，或者当他知道乌姆里奇让你割伤你的手时，这让我感觉很糟糕。”

  “但你总是告诉我，他只是一个朋友——我没有做什么让你担心的事！然后你又吻了他，你吻了波特。”

  卡罗琳眨着眼睛忍住泪水。“我撒谎了。”她沙哑地说。

  空气静止了。德拉科粗重的呼吸渐渐消失。“什么？”他低声说道。

  “那天，当我告诉你我吻了他时，我对你撒了谎。”卡罗琳喉咙发紧，重复道。

  “你指责我，所以我只是配合。因为我很想伤害你，就像你伤害我一样。”

  “你从来没有吻过他？”德拉科咽了口口水。

  卡罗琳分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是解脱、难以置信、遗憾还是三者兼而有之。

  “当我看到你在走廊里亲吻格林格拉斯后，我就这么做了。”卡罗琳承认道，声音颤抖着。

  “我见到了他，然后……好吧，我不会透露细节，但是，是的，在你吻了她之后，我确实真正吻了他。”

  德拉科看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拳头在身体两侧握紧。“所以你确实吻了他？”

  “因为你亲吻了格林格拉斯！”

  “我怎么知道你在撒谎？”  德拉科大喊，一只手梳理着他的金发。

  “梅林的胡子，卡罗琳！说真的？亲吻波特会让你感觉好一点吗？”

  卡罗琳嘲笑道。“走开，马尔福。至少事后我没有去吹嘘它。”

  “你走过来问我是否在厕所里哭过，然后你告诉我她比我更擅长接吻——”

  “我只是为了气你！”德拉科把手举向空中。

  “因为当你试图点燃4我的情绪时，这是我唯一能说的话。”

  “我知道这会让你闭嘴。”

  “亲吻格林格拉斯就像亲吻一条该死的鱼。”

  “但我必须这么做。”

  “我必须比你强。”

  “这很管用，”卡罗琳麻木地说，“你伤害了我。”

  “你知道什么让你和波特亲吻更糟糕吗？”德拉科咆哮道，“是你事后一点都没吹嘘！”

  “如果你不打算在我面前炫耀，那亲吻他有什么意义？哼？你喜欢亲吻他吗？你只是想亲吻他吗？”

  “哈利还不错。”卡罗琳耸耸肩。

  德拉科重重地咽了口口水。“所以你确实喜欢它。”

  “让我暂时不再想你和格林格拉斯了。”卡罗琳气呼呼地回答道。

  德拉科转身背对着她。

  他的头发因用手梳理而变得凌乱。

  一想到卡罗琳和波特在一起，他就感到恶心。

  当他在她面前亲吻达芙妮后，她一定是在他把她逼到墙角后就冲出去吻波特的。

  他无法真正确定到底是谁的错，或者他们都是白痴。

  他认为是后者。

  “她的接吻技巧并不比你好，”过了一会儿德拉科说道。  “我不应该这么说。”

  “有很多事情你不应该说，德拉科，”卡罗琳嘶嘶地说，“也有很多事情我不应该说。”

  “对不起。”

  卡罗琳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想知道自己是否听对了。

  德拉科很少道歉，即使现在他看起来也像在与自己发生精神冲突，就像他真的不想弯腰道歉。

  这让卡罗琳再次嗤之以鼻并翻白眼。

  这可能是今天晚上听到的第一百次，但肯定不是最后一次。

  “我是认真的，”德拉科愤怒地说，向卡罗琳靠近了一步。

  “我是认真的，”德拉科愤怒地说着，向卡罗琳走近了一步。“该死，我是认真的。我从来没有那样后悔过。”

  “每一个晚上，在我入睡之前你都是我想的最后一件事，每一个早晨，在我醒来时你都是我想到的第一件事。”

  “没有你的日子，是我经历过的最荒谬的事情。”

  卡罗琳的心开始狂跳，但她坚持了下来。

  她确信自己的脸色很严肃，眼神里充满了无情。

  他不会用几句话，让她突然融化回他的怀里。

  事情并非如此。

  “我知道那天我伤害了你。我知道我伤害了你，而且——这个想法让我感到恶心——”

  “你告诉你妈妈我的事了？”卡罗琳打断了他的话，扬起下巴。

  德拉科的脸色柔和下来。“是的，你是我告诉我妈妈的第一个女孩，在圣诞节的早晨。”

  “为什么？”卡罗琳问道。

  “她看得出来我很沮丧，他说我从十一月起就一直这样。”德拉科继续说道。

  “她发现这是因为一个女孩，她弄清楚你是谁。她说你很漂亮，你知道，她是对的。”

  “现在奉承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卡罗琳说，双臂交叉在胸前。

  尽管她不得不承认，被纳西莎·马尔福这样的人称为“美丽”是她收到过的最好的赞美之一。

  “我告诉了她一些事情，你甚至不知道的事情，”德拉科犹豫着，“她告诉我关于她姐姐的事情——”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卡罗琳想起前几天报纸上的那个女人，做了个鬼脸。

  德拉科的脸皱了起来。“不。不，是她的另一个姐姐。安多米达·布莱克——或者现在的唐克斯，我想。”

  “因选择爱情而非政治而被布莱克家族拒之门外。”

  “我母亲从未原谅自己的一件事就是没有保护她的姐姐。”

  “现在母亲甚至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永远失去了她，因为一些纯血统的优越感。”

  卡罗琳的呼吸有些急促。

  此时他到底要说什么？

  “我的父母选择了政治而不是爱情。”

  “我一生都认为人际关系就应该是这样的，”德拉科摇摇头说道。“然后我遇见了你，卡罗琳·埃文斯。”

  “你不是我应该在一起的人，你不是我以为我最终会在一起的人，也不是我父母希望我拥有的人。”

  “但你已经满足了我想要的一切，甚至更多，我不会改变你。”

  泪水刺痛了卡罗琳的眼睛。

  她感觉自己已经在他的目光和话语下崩溃了。

  “当我们第一次接吻时，我很害怕。”

  “害怕我胃里的蝴蝶和我的心跳。”

  “当我承认喜欢你的时候，我也很害怕。”

  “约你出去也很可怕，你让我重新思考我所学到的一切的方式让我害怕。”

  “我想你没有意识到马尔福家族代代相传的血统纯洁思想从来没有这么弱过，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德拉科承认，

  “因为你上周说的是对的，我在爱情方面有问题。”

  “因为我一生都被教导的是政治而不是爱情。”

  “你告诉我你爱我，差点让我心脏病发作。”

  “如果说我以前感到害怕的话，那么这是一种新的恐惧。”

  “我用政治来思考。”

  “我以为我把它从那里剪掉是对我们俩都有好处。”

  “伤害你并赶走你。你很固执，所以我知道我必须伤害你才能让你离开我。”

  “它奏效了。”

  你离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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