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别，左志，你冷静一点。这大白天的……”

  司徒如诗扭扭捏捏的，声音也是酥麻至极，整个人像脱了力一样。

  可越是这样，我只会越兴奋。

  我捏着司徒如诗的高峰，不禁感叹道：“看不出来，这么大呀？”

  “你说什么呢？流氓……”

  正当我伸手准备去脱衣服时，外面泰迪的声音非常讨厌地响了起来。

  “左志哥，强仔叫你出去。”

  他么的，你不会挑时候来啊？等会那个龟儿子如果真的有出千，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知道了。”

  我不好意思地看了司徒如诗一眼，整理下衣服便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大厅，那个人果然在那里。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人大概是个35岁左右的男人，相貌普通，戴个鸭舌帽，身上也是穿的普普通通的地摊货，眼睛死死地盯着赌桌。

  他玩的是百家乐。

  “怎么样了？”

  我开口问到一脸悠闲的强仔。

  “一只臭鱼烂虾罢了。”

  强仔把我领到包房内，拿出一副扑克牌扔在桌子上：“入门级的袖里乾坤，稍微有点道行的一眼就能看穿。”

  “袖里乾坤？”

  阿火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道：“藏牌？”

  “对！”

  强仔拿出一张扑克牌，在我们面前晃了晃，下一秒，手轻轻一抖，那张扑克牌居然消失不见了！

  “我靠！”

  阿火急忙跑过去，把强子身上翻来覆去地摸了一个遍，然后一脸懵逼地说道：“牌呢？”

  “在这！”

  强子得意一笑，展开手背，扑克牌居然就这样夹在那里！

  “厉害！”

  我带头说道：“来！给强哥掌声！”

  啪啪啪……

  大家同时鼓起了掌，唯独小广的脸上还是有疑惑：“不对呀！每一局，荷官都会收回所有牌放在密封箱里，他如果藏牌，不是第一把就露馅了？”

  “很简单。”

  强仔耐心解释道：“他只需要在第一次来的时候，准备好一张扑克牌，然后第一局把需要的牌藏好，为了以防万一，会故意输给庄家，这样袖子里就有了一张场子里的牌。荷官收回扑克时，不会注意这些异常，直接连同他带来的牌一起扔掉。之后他便会根据庄家的大小再决定是否需要换牌。这样一来，他永远都是三张牌玩你两张牌，你能赢就怪了！这就是小场子的通病，用的都是市面上常见的扑克。”

  “很好！”

  我点了点头，说道：“来！给强哥继续鼓掌！”

  啪啪啪……

  “你们慢慢鼓吧，我去抓人。”

  泰迪拿出一把刀就朝门外走去。

  “等等！”

  我叫停了泰迪，说道：“让强仔和你一起去，防止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弃牌，没了证据。还有，刀收起来，别影响到其他客人。带这来处理。”

  “明白！”

  泰迪点点头，打开房门，让强子先走出去。

  五分钟后。

  老千被带了回来。

  “艹泥马的！”

  泰迪把他扔在地上，一脚踹了过去。

  顿时，老千的鼻子鲜血直流，但他却没有求饶，而是一脸淡定地坐在地上。

  “行了，别打了！”

  我举手喊停，蹲在老千面前问道：“叫什么名字？”

  “张小明。”

  “小明是吧？既然出事了，就勇敢面对。”

  我把小明扶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接着问道：“赢了多少？”

  “五万。”

  “钱呢？”

  “花了！”

  “我花泥马呀！”

  泰迪抓着小明的头发，狠狠磕在桌子上，然后拿出刀对准他的手，恶狠狠地说道：“要钱还是要手？”

  小明没有说话，咬紧牙关，眼神异常坚定。

  我点燃一支烟，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淡淡说道：“我这兄弟脾气非常不好，有狂躁症，我看你年龄也不大，人生还有大好前途，还是把钱交出来，我可以保证你安然无恙地离开。”

  “动手吧。”

  小明闭着眼睛，坦然说道：“只可惜，再晚两天，就好了。”

  “行！老子成全你！”

  泰迪举刀就要砍去。

  “等等！”

  我拉住泰迪的胳膊，制止道：“不急这一会，我看他有难言之隐，不如听他说完。”

  “无所谓，反正早晚都是死路一条。”

  被泰迪放开后，小明瘫坐在地上，戴着凄惨的笑容说道：“出千你们就要砍手砍脚。那你们害的那么多人倾家荡产怎么活得好好的？”

  看样子，有情况。

  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来！讲出你的故事！”

  “我们家本来好好的，就因为你们在这里开了赌场，爸爸输完家产跳河轻生，妈妈抛弃我和妹妹远走他乡。不久前，妹妹查出肺病，需要六万手术费！我去哪里找？我现在做的只不过是拿回本来属于我的一部分东西！我错了吗？”

  小明说完，脸上也出现一些释怀，伸出手平静地说道：“来吧！”

  “行！”

  我指着小明说道：“问你一个问题，你多大了？你妹妹多大？”

  “我24，妹妹19岁。”

  一个24岁的人，被我看成了35的年龄，看来，这张小明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煎熬，其实我早想过，他每天只赢5000就收手，大概率不是因为怕赌场发现什么，而是胆小。

  因为真正的老千，他不会在一个场子里待太久。

  比如，他一天赢五万，小狼只会觉得他运气爆棚。

  但是，他用十天赢五万，就不得不让人注意他。

  同样的结局，却用了不同的过程，那么产生的效应也是截然不同。

  我是看场子的，不是做慈善的。

  虽然张小明的事值得同情，但各行也有各行的规矩，如果每个出老千的被抓后都来给我讲个悲凉凄惨的故事，那我还活不活了？

  想到这里，我便开口问道：“你刚刚说差两天，又说你妹妹的手术费是6万，就是还差一万块钱对吧？”

  小明没有说话，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行！”

  我把泰迪手上的刀拿过来，指着小明：“记住，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我只给你一条路走，我会拿一万给你救妹妹，但接下来，你们兄妹俩的行踪必须在我的监视内。等她病情好了，你们过来打工还债，你跟着强哥，负责抓老千。你妹妹就做服务员，端茶倒水，我会包你们吃住，工资就拿来还钱，什么时候还完了，什么时候你就自由，有没有问题？”

  本来一脸绝望的小明，立刻双眼放光，激动地问道：“真的？你真的肯救我妹妹？”

  我点点头，再问了一遍：“我刚刚说的，你能不能接受？”

  “能！能！只要能救妹妹，怎样都行！”

  “好！”

  我提起刀，朝着张小明的手臂划去。

  下一秒，他手臂上的肉被划开，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别怪我！规矩就是规矩！”

  我蹲下身安慰道，随即转头看向小广：“去准备钱，你和阿火过去给他妹妹交手术费，顺便带他去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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