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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第 45 章 为什么让你学棍波?……


听到这条消息,樊琪心头一紧,侧头看陈至谦,陈至谦车子刚刚停入车位,还没来得及拔下车钥匙。

  新闻还在继续,细数了方嘉敏的生平。

  两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很久樊琪才反应过来:“她死了?她不可能是自己跳楼的,对吧?昨天她还想要帮林益和来拿电视游戏机的代理权,今天早上她还跟我约呢!我们要不要去警局配合调查?”

  陈至谦不知道为什么方嘉敏的死提前了。难道上辈子,这个时候林益和跟那个樊琪搅合在一起,好歹分担了一些火力?这辈子方嘉敏和岳韵薇争锋相对。所以提前了几天?

  他说:“不用,她在九龙城寨跳楼,警察都不会进那个地方,这注定只是一条新闻,仅此而已。”

  樊琪前几天听过介绍九龙城寨的广播,也知道了离开自己家不远的地方有这么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陈先生。”车子的玻璃窗被敲,让两人回过神来。

  陈至谦摇下车窗,一个年轻男人弯腰:“陈先生、陈太太,我是益和商行的产品经理,我们老板已经等着两位了。”

  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林太的方嘉敏死了,林益和还在这里等着和陈至谦谈生意?

  “我想今天林老板应该很悲痛,这顿晚饭取消吧!”陈至谦说。

  “我们老板肯定以事业为重的啦,他不会被私人感情影响的。”这位经理说得很轻松,比死了一只猫一只狗还轻松。

  樊琪听他这么说怒了:“这是私人感情吗?这是一条人命。”

  陈至谦开车出车位,一路上两人无言。

  樊琪跟方嘉敏只见过昨天充满功利[xing]的一面,而原主记忆里的方嘉敏也是跟原主塑料得可以。可她就是觉得胸[kou]闷得慌,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为了争夺一个长得跟猪刚鬣似的男人死了!而那个男人依旧按照计划谈生意。

  两人一路沉默着,停好了车,两人下车往回走,走到家旁边的路上,此刻夜市已经开始,排挡已经铺开。

  “今天原本打算在外头吃饭,家里也没准备什么,要不要在外头吃点儿?”陈至谦问她。

  理智告诉她这件事跟她真的没什么关系。原主跟方嘉敏也就塑料姐妹情,她和对方不过是一面之缘,而且感觉还不怎么好,樊琪点头:“好啊!”

  一碟椒盐鲜鱿、一碟沙姜[ji]加一份蒜泥空心菜,原本这种充满烟火气的东西是樊琪的最爱。

  此刻她端着饭碗却没胃[kou]。

  “你别难过了,即便是我们提醒了,她也未必会听,就算是听了她也未必能躲得过。”陈至谦安慰樊琪。

  其实陈至谦想方设法要给周雅兰和傅老板牵线,樊琪一直认为他有些执拗了,何必呢?纵然是为了他的生意着想,东南亚市场也不过是一块生意,他一定要用这个周雅兰吗?

  她能够理解他介意汪少阳安排原主去陪林益和,但是她不是没去吗?顺带报复一下也就算了,太麻烦的话,就不用这么执着了吧?毕竟自己好好过[ri]子比较重要。

  但是现在她再次被林益和给恶心吐了。

  汪少阳滚出港城,也许就能少祸害几个女艺员了。林益和要是破产了,也能少几个女人遭殃。

  书里说陈至谦一半是菩萨,捐赠无数,一半是恶鬼,睚眦必报。什么恶鬼?这样的睚眦必报不要太好!这叫为民除害。

  樊琪抬头跟陈至谦说:“陈至谦,加油!”

  “加油什么?”

  “早[ri]成为霸道总裁,让这群垃圾通通破产。”

  他从纸片人到具体的这个人,没让她失望过。

  不过,陈至谦这么多年一直在跟自己较劲与和解中挣扎,也明白了个人是多么渺小。他说:“个人的力量很有限,像[nai][nai]和太爷爷那样,尽自己所能吧!”

  “好吧!”樊琪也明白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无奈的。

  明明老板做的菜充满了镬气,樊琪嚼着鲜鱿像是吃着橡皮筋,完全没有食[yu],索[xing]直接扒拉着白饭往下咽。

  陈至谦吃完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不吃了,不吃了,回家吧!”

  陈至谦让老板拿了泡沫盒子,把剩下的菜打包带走,带着她回家。

  两人刚到家,电话铃声响起,陈至谦接电话,电话那头周雅兰说:“上次说的提议我考虑清楚了,能帮忙引荐傅老板吗?”

  *

  周[ri]陈至谦联系了傅老板,不知道是不是傅老板担心夜长梦多,还是说他昨夜细想之后,觉得这个方案特别好,除了见周雅兰,立马让樊琪联系了廖继庆,几个人一拍即合决定立刻开始。

  周[ri]傍晚吃过晚饭,陈至谦整理行李,樊琪靠在门框上看他把衣服都叠在行李箱里,作为在美国待了好几年的人,樊琪:“你衣服不用带那么多,直接那里买就行。公仔面和榨菜拿两包。”

  自己上辈子那个年代,美国中超遍地,除了东西贵点儿,基本上想要什么都能买到,包括螺蛳粉,这个年代就不知道了,保险起见方便面和榨菜拿一下,出去两个礼拜,后半程肯定会想家里的食物。

  “我哪有空去逛商场?基本上是连轴转。”

  也是哈!硅谷见计算机厂商,纽约见投资人,本顿维尔和北美电视游戏机经销商一起见商超的老板。

  “再说,硅谷和纽约都是住阿远家里,还能缺吃的?”

  “阿远纽约和硅谷都有家啊?”

  “他爷爷在C大教了三十年的书,阿远的爱人玲玲在C大留学,所以那里有房子,他的公司在纽约,所以纽约也购置了房产。这里他也有房产,只不过不太常来住而已。”

  “狡兔三窟啊!”

  “如果算上上海的老宅和他北京爷爷[nai][nai]家,五窟。”

  好吧!有钱人全球置办房产很正常。

  陈至谦把行李箱关上:“记住了,等你例假走了,每天一包,炖鸽子或者乌骨[ji]。连续吃四天到五天。”

  樊琪点头。

  “我不在,早上不要去跑步了。大清早的,不安全,知道不?”

  樊琪继续点头。

  “还有,晚上八点以后也尽可能不要出门。”

  “晓得。”樊琪点头。

  “冰箱里我给你买的燕皮馄饨,你早点吃掉,放在冷藏,时间久了会坏。”

  “嗯嗯!”

  “还有……”

  樊琪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啰嗦的男人,她上辈子没人陪着不也活得好好的。她说:“你就安安心心去出差,你只要担心我会不会吃胖,不用担心我饿着。”

  “胖点儿没关系。等回来咱们去健身房办两□□身卡,我带你肌[rou]训练。”陈至谦手放在行李箱上,“我走了。”

  樊琪把他送上了的士,怎么会有这么啰嗦的男人?书里明明说是清冷孤傲禁[yu],怎么到现实里,这么婆婆妈妈?什么都要管?

  回到家,第一件事,她把三个公仔全部扔在床上,今天晚上她和公仔睡。

  一张床全是她的地盘,左拥噗噗右抱大白熊,小蓝陪她躺在枕头边,这才是她最开心的[ri]子呀!她摸着噗噗的大脑袋,蹭蹭软软的大白,玩得不亦乐乎。

  摸完玩偶,樊琪盘坐在床上,看着窗台上排排坐的噗噗熊们,伸手一个个点过去,点了一会儿,她伸手摸枕头边上的手表,看见上面显示八点二十一分。

  樊琪掀开了窗帘的一角,对面楼的一个男人正趴在窗[kou][chou]烟,樊琪关掉了屋里的灯,免得跟对面的男人对望。

  仰头看着天空,天上依稀能够看见星光,除了星光,看得更清楚的是在空中盘旋等待降落,或者刚刚起飞的飞机。

  她看看着一架飞机来去,直到看手表,时间已经是八点四十二分了。

  她拉上窗帘躺下,侧身抱住了噗噗,不对!今天陈至谦不在家了,她不用侧身睡了,可以自由自在了。

  她躺平伸手捞过大白熊,玩了一会儿大白熊,又去摸海豚,一个小时过去,又一个小时过去,为什么她越玩越[jing]神了呢?怎么就不困了呢?

  她告诫自己,现在不是上辈子了,上辈子睡不着玩公仔,第二天只要九点之前醒过来,顶着一头乱发,牙没刷,脸没洗,坐在电脑前看完集合竞价,再去洗漱吃早饭都可以。

  樊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肯定是下半夜了,这种楼的坏处是,住得人多,隔音非常差,到了早,卫生间洗漱,走廊里的人来来往往,能准时把人吵醒。

  所以哪怕她昨夜没睡好,早上照样到时间醒来,没有睡足,整个人很困,她在床上赖到没办法再赖下去,匆匆忙忙洗漱换了衣服,下楼去家不远处的茶餐厅要了一块西多士加上一杯鸳鸯[nai]茶的套餐。

  鸳鸯[nai]茶,咖啡加上[nai]茶,可以提提神,西多士太油太甜,樊琪吃了两[kou]就没兴趣。她想起冰箱里的燕皮馄饨,明天一定不偷懒,明天一定吃馄饨。

  樊琪进了地铁,看着一大群等地铁的人,车子自己像一群沙丁鱼里的一条,拼命地往里挤,挤到中间才有一点儿空间,这几天一直坐他的车出行,突然坐拥挤的地铁,真的不太适应。

  她低头见身前坐着的那位仁兄正在看报纸,报纸上两张照片[jiao]错,一张是林益和挽着一个女人摆手不让记者拍摄的照片,另外一张是方嘉敏定格在她二十三岁年华的图片。

  配的标题是《方嘉敏一尸两命尸骨未寒,林益和带岳韵薇现身珠宝拍卖会》

  难怪岳韵薇要方嘉敏的命,方嘉敏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看到这个标题樊琪心内唏嘘,林益和这种薄情寡义的人渣,真恨不得他明天就破产。

  地铁到站,樊琪下车去经纪行,等电梯的人多,高管搭的电梯,她就不去掺和了,她走楼梯,往上走了两步,见一到二楼之间的平台上,两个男人趴在窗[kou][chou]烟。

  “我两毫八先的成本买入的艾莱电子,之前舍不得出,现在报名接受要约,据说要约已经超过一倍多了。能两毫五先成[jiao]也只能是40%多。为了这两毫五先成[jiao],我还不能卖股票,不卖又不知道到时候,跌成什么样了。”

  “那是肯定的啦,我们这些亏得都是小钱啦!老板这里亏得才叫多,他除了给天禾买入,自己也买入不少,现在都成了行内的笑话了。”

  “要不是我被缚住那么多,别说行内了,我都想笑他。他都不说清,刘老板搞不搞得定自己的孙子,我要是知道他们是这样的关系,我是怎么样都不会去买这个票,难道去给人送钱?我是不是脑子有病?”

  “他还在电视上跟廖继庆打赌,要是输了,他打算怎么办?”

  樊琪走上去,两人停止了讨论,看着往楼上走,出了楼梯[kou],跟廖雅哲碰了正着。

  这兄弟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樊琪,人家休假上来都是[jing]神奕奕,为什么你就跟被妖[jing]吸了[jing]气?整个人无[jing]打采的?你老公不会是采[yin]补阳的妖怪吧?”

  “神经啊!我老公昨天晚上的航班去美国了。”樊琪说。

  廖雅哲“啧啧”一声:“你这是孤枕难眠。”

  嗳?樊琪突然觉得貌似……好像有点儿……

  难道昨天晚上她睡不着是因为陈至谦不在了?她这是脑子[chou]了吧?舒舒服服一个人睡不喜欢,偏偏要两个挤一个小床?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肯定是昨天再次陪着他带周雅兰和廖继庆见傅老板的时候,喝了一杯咖啡导致的。

  “放屁!”

  两人到门[kou],廖继庆招手:“你们来我办公室。”

  樊琪进了廖继庆的办公室说:“廖先生,好早啊!”

  “我早来了一个小时,查了一下益和商行的基本情况。你已经仔细看过益和商行的情况,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昨天你跟傅老板和周雅兰说得简洁明了,我们要讨论一下具体的策略。”廖继庆说道。

  “好的。”樊琪拿起廖继庆桌上的资料,跟专业的人就讲得更加细了。

  廖继庆跟樊琪对大盘的看法一致,他这两天也仔细研究了益和商行的情况,纵然错过了,如今自己也已经再婚,能帮周雅兰一把他还是想帮一把。

  “这次你来[cao]作,我在边上指导。”

  “廖先生,还是让雅哲[cao]作,我辅助他,您在边上指导。我的执照还没下来呢!”

  “你的牌照我已经在催了。我的意思是,你的牌照没下来之前,你主导雅哲[cao]作,刚好让雅哲看一下整个过程,让他感受一下。”廖继庆跟她说。

  “我也感受一下。”樊琪说道。

  “因为这次刚好跟长兴[cao]盘艾莱电子有很大的相似之处,长兴[cao]盘艾莱电子在业内也算是成了笑话,我希望我们的这次[cao]作成为被对比的案例。”廖继庆说。

  “廖先生,你很不善良。”樊琪说。

  “这事儿我希望不要让太多人知道,免得跟长兴一样,万一要是失败,传得漫天都是。”廖继庆嘱咐,尤其嘱咐他儿子,“雅哲,尤其是你!”

  “我知道。”廖雅哲点头。

  廖继庆站起来:“开会去了。”

  早会上廖继庆只是提了常规的计划,并没有提益和商行。

  早盘开盘,樊琪和廖继庆一左一右坐在廖雅哲身边,采取的手法跟隔壁长兴收购艾莱电子相似,也是耀华先吃进益和的股份。

  不过长兴收购艾莱电子的时候,因为被陈至谦捷足先登,所以没有拿到底部筹码,但是益和目前不在轮动的风[kou]上。樊琪让廖雅哲在一个箱体内进行建仓。

  实际[cao]作就是有抛单都吃进,看着价格要上涨了,就把之前吃进的单子抛出去,打压吸筹,尤其是分时表现不太好的时候,制造恐慌,往下杀抛单就大。

  中午在会议室一起吃过饭,樊琪被叫去试参加比赛的衣服。

  WO的设计师在大会议室等了,这次耀华将派出四个股票经纪参加大赛,除了樊琪和廖雅哲,另外两位都是资深的股票经纪。

  两位前辈,一个高瘦,一个矮胖,体型不标准,WO的标准尺码穿不出味道来,幸亏是WO的设计师亲自来了,这位量了两位的尺码,回去要赶工定制。

  樊琪这里一共五套服装,每一套穿上去都完全合身,就连平时穿衣特别随意的樊琪都不禁喜欢上了这几套职业装。

  不过设计师还有些不满意,说要回去改改。

  “改什么?这不是已经很好了吗?”樊琪问。

  “最近老板把所有心思都放在WO这里,他希望WO能尽快起来,所以对我们要求很高。”设计师边记录边说,“你上次拍的广告海报效果很好,海报款这次大卖了。所以他希望你这次参加大赛穿的衣服也能有效果。”

  廖雅哲趁机说:“樊琪,冯学明让我问你,能不能帮他拍电视广告?”

  冯学明做出的那些事,让樊琪很反感,哪怕她喜欢WO的衣服,那也最多以后买着穿,给WO拍广告就算了。

  不过廖雅哲开[kou]替冯学明问,要是直接拒绝,总归不太好。她说:“没空,最近我要学车,周六周[ri]都没空,其他时候,你知道的。让他另外请人吧!”

  “学车吗?没关系,我教你啊!”廖雅哲这个没脑子的玩意儿这么说,“放心吧!包教包会,你学自动[bo],还是棍[bo]?”

  “棍[bo]!”

  “女孩子学什么棍[bo]?你又不会去体会手动驾驶感?”

  “女孩子不能学棍[bo],人家容远的太太庄玲玲还会开飞机,你会吗?”虽然樊琪喜欢简单的自动挡,可也不代表她能接受[xing]别歧视。

  廖雅哲没想到这么一句话会戳了樊琪的神经,他说:“我的意思是……算了!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如果不是像我们喜欢驾驶感的,就没必要。”

  他这么说樊琪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她叹气:“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陈至谦说还是会棍[bo]的好。反正他对比了一大堆会棍[bo]比自动[bo]好的理由,我就报棍[bo]了。”

  “那我就不懂了。要是其他男人这么跟你说,那我可以肯定他想借着教你开车,占你便宜。但是这是你老公,你们都老夫老妻,没必要吧?”廖雅哲耸肩说。

  樊琪想不明白:“棍[bo]要踩离合,左脚也要用,自动[bo]没有离合,就这个差别吧?”

  “手啊!”廖雅哲嫌弃地说。

  “手?”

  “棍[bo]要拨档位,这个对于新手来说很烦的,男人让学棍[bo],他是想抓住你的手,手把手教你,顺带吃你的豆腐。”廖雅哲还两只手[jiao]叠地给她演示,“不过你老公,摸你的手应该都快摸腻了,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去你的!脑子里放的都是什么东西?”樊琪摇头,这群花花公子真的没救了。

  她跟设计师沟通完,往外走去,廖雅哲跟上去:“樊琪,说真的,你帮帮冯学明的忙。刘襄年已经认定你老公是天禾的继承人,冯家的那些财产,冯世昌肯定会给二房的冯学杰。他现在憋着一[kou]气,想在WO上搞出点名堂来。你给他拍的海报效果很好,他现在不想从他外公那里再拿钱,你知道请大牌明星拍广告很费钱,而且效果不一定很好。”

  樊琪停下脚步:“廖雅哲,我不知道像你爸爸这样,要帮前女友也会带着他太太的人,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一个没有是非观念的人?从一开始,冯学明就对我不怀好意,我发觉之后拒绝了他的不合理报酬。他明知道我已婚,还送花,还深夜让你给我打电话。请你转告他,我不想跟他有牵扯。”

  廖雅哲呼出一个[kou]气:“好吧!我跟他说。”

  时间差不多了,樊琪下楼去[jiao]易厅,下午开盘,沉寂已久的远洋航运股开始有资金介入,本来港城就是一个港[kou]城市,但是因为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第二次能源危机之后,世界航运业受到重创,港城的几家船运集团,有的转行成功,有得侥幸渡劫,也有的资金链断裂只能惨淡收场,总之这几年[ri]子很难过。

  但是自从《联合声明》签订,局势开始稳定,加上内地进一步开放,港台乃至东南亚的华人企业先一步进入内地之后,欧美企业也开始逐步往内地投资,港城成了最好的中转地,这两年航运开始复苏,航运股也炒过一[bo],但是因为之前航运股跌得太惨烈,所以大盘在横盘调整,航运板块却是往下了将近三十多个点的调整。

  很多股票已经横盘太久了,牛市启动前会有一个深蹲的动作,如果这个时候下杀,空仓是最优选择,还有一个是买入前期暴跌,但是整体市场已经好转的股,可以少跌,先涨。

  樊琪跟廖继庆说了自己的看法,廖继庆说:“你看鸿熙集团,因为扩张过快,遇到航运业危机,经过了重组并购,之前因为容远的麟龙投资接手涨了一[bo],后来又因为经营业绩没办法一下子改善又跌了将近40%。已经充分调整了。而且要炒航运股,大家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鸿熙集团,当年风光的时候是航运第一股,弹[xing]更加足。”

  樊琪打开这个票,看了之后问:“廖先生,要建仓吗?我觉得位置还不错。”

  “可以。先建一部分底仓,等有调整再接。”

  樊琪跟廖雅哲和其他几个经纪商量建仓策略。

  昨晚没睡好,今天上班又是益和商行又是航运股,脑子也用多了。樊琪下班走出大楼的时候,整个人很疲累。

  偏偏廖雅哲这个大嘴公还不放过她:“樊琪,刚才冯学明拜托我,他现在好不容易开始热卖,真的没办法换人。你现在虽然不在演艺圈但是天天上报纸……”

  樊琪正要对廖雅哲翻白眼,听见一声:“樊小姐。”

  一个陌生的黑衣人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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