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病！”褚闯啐了一口，“跟你说了这玩意国家很重视……”

“可是你总得说为什么重视吧？跟我说是传国玉玺碎片，但是那玩意不就是封建帝制的象征吗？简单的说不就是封建糟粕？”

“我真想揍你一顿。”褚闯骂了一句，“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你、白丽、或者那个道格·拿单，就这么牛逼，都是人间龙凤，一个个的都二十来岁的成就比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要高？”

“你这话什么意思？总不至于因为那碎玉吧？”

“虽然不确定，但是可能性很大。我们几个小的时候，都是那样的碎玉随身带着，不过过了十六岁之后，就被收了回去。我们三个、包括扈家都是这样，而且有且只有被选中家族继承人的才有资格佩戴。”

“而我们几个，的成长也比一般人要快很多，日积月累之下，我们成才率就高很多。你看我妹，褚沁，虽然人也长得漂亮，但是脑子就不咋灵光。当然这个事情是我们几个分析出来的，家族里面的老人也对这个事情缄口不言，不可能跟我们多说什么。”

陈锋把碎玉吊坠拿回来，端详了一下，还是觉得平平无奇，“你在跟我说什么聊斋，就这玩意儿，按照你说的，岂不是就是神话传说中的那种滋养圣物之类的东西？”

“不确定，但是可能性比较大。至于为什么有什么原因，什么原理，我们也不清楚。只是说出合理推测罢了。”胡子昂把话茬接下来，“至少，这东西肯定珍贵非常，不然拿逊家族也不至于花费那么大的精力想要夺走。”

这句话他倒是认同，但是说这东西能够温养人成才，这多少有些天方夜谭了。

到了刘小妹说的地方，陈锋看到她蹲在街边抱着膝盖，旁边躺着一个人，高高瘦瘦的包来来。

只是现在的包被打的惨不忍睹，已经快没人形了。“小心点，我们把人抬上车，送到你们军区医院去。楚化龙，帮忙联系一下医生，尽快安排手术，一定要把他的伤治好，不让能他断腿跛脚了。”

“你快别动了，受伤这么严重，你再没轻没重的，小心让他的伤更严重了。”

“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吗？”他伸手在包来来的身上摸了几下，昏迷不醒的包来来被人触摸到，疼得哼唧了几声。

断了三根肋骨，两条小腿髌骨骨折，脚趾骨也有粉碎性骨折，看样子是脚上被车子碾压过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包来来抱上车子，把褚闯三个人撵下去，“你们三个想办法过去，我现在把人送去医院，楚化龙你别忘了帮忙联系医生。”

一直折腾到凌晨三四点钟，陈锋看到包来来送进了手术室，才总算长吁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把刘小妹送回去之后，他在梅姐家里面倒头就睡。

而就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里，名为卫斯理的省厅来的警察，正坐在白丽的办公室里面，一脸倨傲。

“昨天晚上苏城发生了一件聚众斗殴的恶性事件，双方加在一起有差不多七百人，这事情你知道不？”卫斯理直勾勾的看着白丽，眼中那几乎毫不掩饰的贪婪让白丽很不舒服。

“我是一个企业家，对于打架斗殴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

“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昨天晚上突击审查，很多人说，在现场有一个名为陈锋的人，参与并且组织了这么一场斗殴，我想请问，陈锋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白丽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这不应该就是你们警察办案时候应该寻找的嘛？一个大活人，又是一个成年人，有手有脚，有自己的意识和判断力，你似乎不应该问我吧？”

“一般情况下我们自然不会无的放矢的来上门调查，我想，白总裁和陈锋关系不一般吧？我在很多知情人那里得到的消息，你们应该是一对情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下落？”卫斯理冷笑一声，“华夏公民有配合警察办案的义务。”

白丽抱着胳膊，“是嘛？那这个情侣关系，你能不能帮我确认一下？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作为当事人，都不知道我原来已经和陈锋谈恋爱了。你帮我确认之后，最好能把陈锋找来，我得狠狠扇他一个大耳光，偷偷谈了恋爱，还是和我谈的，我竟然毫不知情？”

“白女士，你这是在否认了？”

“没有的事情，我当然是应该否认。”

“没关系。找不到陈锋，昨天晚上的大规模械斗事件，也和领英集团有很大的关系。”卫斯理甩出来一叠照片在她办公桌上，“这些人，想必白总裁不会不认识吧？”

白丽瞄了一眼，上面有十几个保安，自然是眼熟，“看样子，是保安，穿的制服似乎也是我们领英集团的。不过我作为领英集团的总裁，领英集团是有着将近三千人的中型企业，我不可能全部人都认识。我平常的工作，也和保安没什么交集，最多是在门口刷栏杆的时候会看到一眼。”

“至于这些人，看着眼熟，但是应该没说过话。”

“然而作为领英集团的保安，如果是一个两个人参与到昨天的大规模械斗中，我倒是觉得很正常。可是昨晚出动的保安，足足有三是多人，我调查过，几乎是你领英集团全部的保安。这事情你说和领英集团没有关系，你觉得可能吗？”

“你想怎么样？”

“停业整顿，一直到全部情况调查清楚之后，才可以继续营业。”

“不可能，我企业每天都要生产，停工一天我会损失上百万，不能停业整顿。”

“不停业也有不停业的办法，只要你把陈锋交出来，928大规模恶性械斗事件的主谋就找到了，自然和你领英集团没什么关系了。”

白丽眯了眯眼睛，“你是在威胁我吗？”

卫斯理呵呵笑道，“白总裁在说笑，我只是按照正常流程办案，完全没有威胁的意思。我觉得你还是认真考虑清楚，等到停业整顿的通知下来，那可就要走很长一段流程，才能解封。到时候，你这领英集团还在不在吗，能不能撑得住，你得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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