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长刀，李柷就大步上前一刀砍下去。

“李柷。”身后李建成的声音让他有些胆怯的扔下长刀，转身扑通一下跪下。

李柷眼眶通红，扬声道，“老祖宗！朱温夺我大唐江山本就该杀！我……”

“朱温是该杀，但应当众斩杀才能威慑天下，你太急切了。”忍不住皱眉，李建成看向李柷的目光有些不满。

本以为这些日子跟在他们身边，李柷能有所长进，哪知道依旧没有半点变化。

李世民嫌弃的开口，“杀都杀了还如此做派。”

随即，李世民又道，“皇兄，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你的亲兵也在此处能够护你周全。”

萧然忽然出声，“这灵石拿着方便。”

已经决定李建成留在这里当皇帝，就将李柷手中的灵石交给李建成。

“李柷如何安置？”没有废话，李建成爽快的接下，随口询问。

李世民倒是差点忘记这事，“李柷，你有何打算？”

一时间，众人目光落在李柷身上。

无缘皇位，李柷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他犹豫良久，“恳请老祖宗为我安排去处！”

“萧然家里房间还多，要不就让他去住，日后的用度由皇兄来出。”略微思索，李世民就说出自己想法。

李建成没什么意见，李柷的去处就定下了。

“事情结束，我们也该回去了。”萧然道。

让李柷点击完成后，一行人很快离开。

……

即墨古城

家里房间剩下不少，安排李柷的住宿，没花费多少心思。

萧然将人交给朱棣教现代常识。

没几天，李建成那边传来消息，大唐重新建立，改年号为太平。

“太平，这年号很适合，五代十国的乱世最终归于太平。”

萧然感叹一句，没再继续关注李建成的事。

“太平甚好。”忽然前来的李世民整个人有些变化。

“今日心中畅快，萧然，去，为我准备美酒！”

一锭金元宝递给萧然，李世民笑意明显。

萧然笑呵呵收下，“马上去买。”

几瓶二锅头被外卖送到家，一打开酒香味勾来朱棣和霍去病。

李世民招呼他们坐下，还联系了朱元璋。

“朱重八，来陪朕喝一杯！”

烈酒入喉，李世民望着圆月，忽而高声念，“月满千杯酒香纯，曾多憾事所念成。”

“朕此生再无遗憾！”

朱元璋恰好前来，一听这话，神情不悦的说：“李二凤，喝酒不等朕，还赋上诗了。”

大笑几声，李世民端起酒杯，远远的敬酒，“重八兄，此杯自罚！”

李世民仰头喝尽后，心中无比畅快。

“自罚一杯算什么，应当三杯。”听到李世民对自己的称呼，朱元璋明白他今夜彻底放下皇帝的架子。

“好！”

萧然主动倒酒。

三杯下肚，李世民赞叹，“酒够烈！”

朱元璋落座自顾自喝上一杯，“不错，够烈，咱就好烈酒。”

“那今夜喝个尽兴。”

酒杯相碰，朱元璋和李世民无所顾忌的喝酒。

霍去病低声道，“唐太宗和明太祖喝得畅快，不如我们另寻一处。”

“都是一家人，何须分开喝，都满上！”奈何被李世民听见，打断霍去病的劝说。

在李世民的劝酒中，萧然也喝下不少的二锅头，脑袋有些发晕。

院子里酒味浓郁，李世民忽然轻声哼唱。

萧然细听许久，“秦王破阵乐。”

“秦王？谁？大秦皇帝吗？”微醺的霍去病疑惑的念叨。

“秦王是唐太宗曾经的封号。”

《秦王破阵乐》称为《秦王破阵舞》，又名《七德舞》，最初是唐初的军歌。公元620年，秦王李世民打败了叛军，他的将士们遂以旧曲填入新词，为李世民唱赞歌。

在李世民登基后，亲自又编成了舞蹈，最终成了一个庞大的、富丽堂皇的大型乐舞。

萧然缓缓念出声，“受律辞元首，相将讨叛臣。咸歌《破阵乐》，共赏太平人。”

“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

“主圣开昌历，臣忠奉大猷；君看偃革后，便是太平秋。”

此处没有乐师，跳舞的宫人，终究还是少了很多色彩。

“待下次，朕命人为你们演奏一次。”李世民笑着说道。

醉意上头的萧然迷糊应和，很快失去了意识。

等到萧然恢复清醒，是次日中午。

李世民几人早已酒醒。

揉着太阳穴，萧然走出房间。

霍去病忽然凑近，“你昨晚所说的秦王破阵乐听着不错，你能不能问问唐太宗何时能去见识一下。”

“或者，后世有传承吗？”

萧然摇头，遗憾的同时语气中带着厌恶，“保存最多的是倭国，他们保留有《秦王破阵乐》遗谱9种。”

“倭国曾抢夺了不少文物。”

“待我回去定将倭国覆灭！”霍去病冷声道。

萧然笑了，“到时候你带着地图回去，我给你指哪些需要打下来。”

“可以，不过我在后世待了许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次征战。”说起来忍不住叹气，霍去病知道汉武帝刘彻正在努力休养生息，需要的时间未知。

“等一两年就差不多了，别着急。”萧然安抚。

“过两日我要去看狼崽，一起去大唐，正好问问什么时候可以见识秦王破阵乐。”

时间一晃而过。

两三天过去，萧然和霍去病一同传送到大唐，直接到了李丽质的宫外。

李丽质心中欣喜，牵着狼崽迎接萧然。

看到霍去病，她轻声道，“是有什么要事找父皇吗？”

萧然说出原因后，李丽质有些惊讶。

“你们来得十分巧，前日有别国使臣前来，宫中定下的舞乐正是破阵乐。”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霍去病和萧然也是没想到这么巧合。

李丽质露出温婉的笑容，“那今晚一同参加宫宴。”

随后，三人去见了长孙皇后和李世民。

李世民挑眉，“我正想让你们过来。”

“怎么这个时候有别国使臣过来？”

“新罗和百济的皇帝派来的，给我送些东西。”李世民不怎么在意。

萧然嘀咕，“新罗和百济，那不就是偷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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