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这白眼狼,我不养了(完) 做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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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死,我又怎么敢轻易死了……”谢恒语气讥讽,慢慢行至所有人面前。
直到这时,大家才发现此人的打扮有多怪异。一身黑不说,脸上还带着一面银制面具,手腕、手指的部位也用白[se]布条紧紧裹住,务必不叫一丝肌肤[luo]露在外。
蒙面男子目不斜视地路过昇阳宗主、慈心观主等人,唯有在洛央的身旁稍稍停顿了顿,刚要开[kou]说话。
一旁拂柳山庄庄主的声音响起,“不知这位谢侠士,如何这般笃定庄内的霹雳炮不会炸响?”
“因为昨夜我已连夜将庄内所有的霹雳炮拆除,自然不会再响。”谢恒的声音依旧沙哑难听。
“你是从何得知山庄内的霹雳炮分布,又为何要相助我等?”兰山寺方丈满脸疑惑。
“我知晓分布是因为我先前就一直在注意那位叶城主,他在拂柳山庄待了三[ri],借[kou]查案,实则秘密在庄内布下数十枚霹雳炮。我跟在后头,暗暗记下每颗霹雳炮藏匿的位置,趁着昨夜他们放松心神,一举拆除。”说到这,男子语气微顿。
“我也并非刻意相助你们,实在是我与此人有着深仇大恨。他想要做成的事情,我费尽心机也会破坏。他想达成的局面,我却偏要他功亏一篑,满盘皆输。”谢恒抬头[yin]鸷地看向庄外的四皇子高澹。
“混账!”
高澹望着根本看不清楚面容的谢恒,怒火中烧。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样严密周全的一个大计最后竟败在谢恒这样一只他从未看上眼的臭虫手里。
他为何还活着?
明明此人坠落的地方名鬼哭崖,崖下布满各类毒虫毒蛇,更有剧毒瘴气常年不散,他凭什么还能活着回来?
高澹神情惊疑不定。
也是他没把心中疑惑问出声来,否则洛央一定会告诉他,这就叫主角坠崖不死定律,普通人模仿不来的。
不过就算没死,谢恒现在恐怕也是活得生不如死。因为洛央隐隐嗅到一股腐臭气息从不远处的男子身上传来,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毒物,甚至是死亡的气息。
此人,怕是命不久矣。
洛央在心中下着定论。
便是这时,谢恒远远注意到高澹垂于身侧的手指微动,这是他即将下达指令的前兆。
谢恒心头一凛,立刻振臂高呼,“不好,朝廷的贼子要下令放箭了,大家赶紧杀出一条血路去!”
此话一出,五大派人士赶紧举起刀剑。
高澹察觉到自己意图偷袭的计划败露,恼羞成怒下,毫不迟疑一抬手,“放箭!放箭!”
事已至此,今[ri]无论如何也得将这些江湖杂碎留下。
“杀!”
五大派的高手齐齐冲出,直接与高澹带来的那帮士兵战作一团。
打着打着,昇阳宗宗主忽然发现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猛地一回头,他愕然发现他们之中武功最高的洛央不仅没动,还让人搬来一把椅子,一些瓜果,津津有味地看起戏来。
昇阳宗宗主看得一个岔气,差点没被一支弓箭[she]中。
“洛教主还不快些来帮忙,江湖七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难道真以为焰教能够独善其身吗?”慈心观主直接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
闻言,洛央张[kou]吐出一颗荔枝核到洛爻手中,声音为难,“观主,并非本教主不想帮忙,实在是经过刚刚你等几人的围攻,我已是[jing]疲力竭。就算想要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众人:“……”去她的[jing]疲力竭,她要是[jing]疲力竭了,他们算什么,入土为安?
此人分明就是打定主意作壁上观,刚刚也是如此,说是霹雳炮炸响,她只会带着自己教中人逃离,其他人根本不会考虑。
到底是魔教的妖女,睚眦必报,鼠肚[ji]肠。
“你已力竭,难道你手下的星月二使等人也同样力竭了吗?洛教主你切不可如此短视!”慈心观主喊得撕心裂肺。
见她这般洛央就是一声轻笑,刚刚这帮人合起伙来要她[xing]命的时候多嚣张,完全不顾江湖道义,所有人打她一个,就跟剧情里打原主一样。
当时这位姐姐怎么说来着——自古正邪不两立,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投生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邪魔外道,命中该有此劫。
说完,一剑刺中原主要害。
自己占上风的时候就是正邪不两立,自己落下风的时候便搬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真是什么话都叫这人说尽了。
就连刚刚在拂柳山庄内,要不是洛央功力深厚,恐怕早已死不瞑目。
这般想着,洛央直接往身后的靠椅上一靠,语气懒洋洋的,“不行啊,本教主这般金尊玉贵,又内力耗尽,星月二使他们自是要留在我身边,护我周全。观主加油!”
说完洛央张[kou]又吐出一枚果核。
慈心观主被她气得几[yu]吐血,却只能继续费心应付着眼前的朝廷官兵。
倒不是她不想学洛央的袖手旁观,实在是她根本没有对方的本领,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谁也拦不住。她若是松懈下来,只剩死路一条。其次她要脸面,学不来妖女那副厚颜。
为何这妖女就没袁梓瑕好激?
慈心观主在心中暗暗叫苦。
便是这时,众人忽然听到一道惊慌失措的呐喊,“护驾!护驾!”
洛央循声看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谢恒竟然一路杀到了高澹的座驾之下。男子所过之处,遍地都是毒发身亡的死尸,就连他们的尸体其他士兵离得近些,都会中毒昏倒在地。
这使得谢恒方圆五米以内都不敢有人踏入。
洛央微微直起身子。
“教主,我看这姓谢的小子,怕是已经成了个毒人,一滴血一颗汗都含有剧毒。”江逍见多识广,直接指出了谢恒身上的猫腻。
洛央挑眉,在心中衡量了下谢恒的毒与她的内力,差不多确定这玩意儿应该伤不到她什么。洛央又瘫了回去,嘴角轻翘。
要是高澹、沐颜早知道自己[bi]着谢恒跳崖会弄出这么个怪物出来,会不会后悔当[ri]把话说得太绝。
应该是后悔了,听,咱们的四皇子叫得多响亮。
为了护住自己主子,无常双煞第一时间门挡在了谢恒面前。白无常老头较为托大,竟抬手一掌拍中男子的后心,谢恒当即哇的吐出一[kou]乌血来,直接在地面上蚀出一个坑洞。
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抬头冲着无常双煞哈哈大笑起来。
直至这时,白无常才发现自己的掌心一片紫乌。
“大哥,我的手……内力……”很快白无常发现自己竟是连内力都调动不了。
两位成名已久的大佬眼神惊骇地看向烂泥一样的谢恒。
黑无常立刻挑起一柄长刀,抬手一刀狠狠扎入谢恒胸[kou]。
“唔。”男子应声倒地。
“哥,快,这毒来得极快,快搜搜这小子身上有没有解药。”白无常催促。
闻言,黑无常上前用长刀挑开他的面具与衣物,紧接着一张血[rou]模糊的面容与躯干便出现在他二人面前。
躯干上的伤很多已经腐烂,这样重的伤普通人真的还活着吗?
两人一瞬的愕然叫“死去”的谢恒抓到机会,张[kou]便是一[kou]黑血吐到了黑无常的脸上。
身高体壮的老头当即捂住双眼,惨叫着连连后退,白无常刚想不管不顾一掌拍向谢恒的脑袋。
“你若想即刻毒发身亡尽管拍。”谢恒的威胁使得白无常的大掌就这么定在他颅顶的位置,再也不敢拍下去。
洛央微挑眉。
“解药!”白无常吼道。
谢恒伸手往胸前掏去,白无常一边关注着自己大哥一边防备着谢恒作妖。
谁料就在这时,心[kou]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白无常下意识捂住自己胸[kou]便缓缓跪了下去。
见状,谢恒一脚将他从高台上踢下,抬头向神[se]惊惧的高澹看来。
不待谢恒出手,高澹便[jing]准向远处的洛爻看来,“小爻,我就是跟你一路同行的叶化,我求求你救救哥哥!”
此话一出,谢恒脚步微顿,洛爻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
面对死亡的恐惧,高澹已是心胆俱裂,但还是强打起[jing]神大喊道:“哥哥没有骗你,我先前说的话都是真的,双鱼玉佩也是真的。我跟你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都是慈心观上任观主靳水心之子。只是你的父亲是[chun]风城主叶缺,我的父亲是当今圣上高琰。”
“我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仅剩的亲人,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放弃寻你。直到四年前我才在[chun]风城中意外和你相遇,认出你额心的红痣。”
听高澹这么说,洛央忽然想起那年[chun]风城拍卖会,她、洛爻在[chun]风城后院与高澹的偶遇来。当时对方脸[se]忽变,洛央原以为对方是认出了她这个焰教教主,没想到竟是认出了洛爻。
“这几年哥哥一直都想和你相认,却始终没有寻到机会,直到前不久意外跟你在客栈碰到。那几[ri]我一直都想将[chun]风城的城主令[jiao]给你,因为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我知你与洛教主情投意合,有了[chun]风城,你与她便是这世间门最天造地设的一对。”高澹说得情真意切。
薛怡、方策一瞬间门听出了此人的用心险恶,他明明看出洛爻一直因为身份低微,始终不敢亲近教主,竟主动抛出这么大的饵。
一旦洛爻心动,他绝对会和教主离心。
薛怡心中一急,就想上前。
谁料这时,洛爻的声音忽然响起,“想[jiao]给我为什么没[jiao]给我?那是我父亲的遗物不是吗?没放弃寻找我,为什么当年不认回我?是觉得我成功打入焰教之后,用处更大是吗?当年我作为[chun]风城的继承人为何会失踪?失踪后[chun]风城又为何到了你的手中?不如哥哥先将这几个问题解释叫我听听。”
高澹之前看过洛爻与洛央的相处,原以为他武功虽高,头脑却简单好糊弄,谁知他竟这般一针见血,几个问题全都问中要害。
想[jiao]给他为什么没[jiao]给他,自然是因为他舍不得,想自己掌握整个[chun]风楼。
不认回他确实是因为他打入焰教内部之后,对他的用处更大。
至于当年为什么会失踪,自然是他父皇做的手脚。当年的父皇认为他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实乃常事。可母妃却忍受不了和他人共享一夫,明明当初娶她的时候,父皇许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才不过几年,就将自己的诺言全都忘到九霄云外。
母妃最无法忍受的是,她只是个贵妃,却马上有个女子即将成为父皇的皇后,成为她名正言顺的妻子,自己则成了妾室。
因为这个即将到来的皇后,母妃直接选择离开。谁曾想那时[chun]风城主叶缺忽然跳了出来,主动收留了母妃,两人相处之下[ri]久生情。等父皇娶完皇后寻来的时候,母妃连孩子都有了。
堂堂天子竟被人戴了绿帽子,此等奇耻大辱谁也无法忍受。
于是父皇一不做二不休,借着母妃生产之时将[chun]风城主叶缺算计至死。生下洛爻的母妃察觉不妙,刚生产完便抱着孩子逃了。
一直逃到她与叶缺定情的山崖,纵身一跃,此后世间门再无靳水心。
偏偏母妃死的时候怀中并没有抱着孩子,谁也不知道她将自己与叶缺的亲生孩子放在了何处。
高澹也是从稳婆的[kou]中才问出,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眉心与腋下各有一颗红痣,脖颈上挂着母妃与叶缺的定情信物,半枚双鱼玉佩。
另外半枚是他父皇从叶缺的尸首上搜来的。
二者合一才是真正的[chun]风城城主令。
因为母妃宁愿和叶缺殉情,也不肯回到父皇身边,父皇对七大派这些所谓的江湖人简直恨之入骨。
对他这个儿子同样又爱又恨,不好的时候会拿蘸了盐水的马鞭[chou]他,让他谨记灭亡七大派的重任。好起来又会抱着他哭,让他原谅他。
因此这么多年来,高澹脑中唯一抱有的念头就是杀光所有的江湖人,完成父皇的心愿。
谁曾想一切他都算计的很好,独独没算到洛央这位魔教教主的武功竟会这般高超,还有谢恒不仅没死,还有了另外的际遇。
高澹用力咬紧牙关,他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绝对不能死在此处。
“还有,此生我仅有央央一个亲人。先前你刻意算计她成为杀人凶手,被六大派围剿。从那时开始,你便已经不是我的亲人,而是我的敌人。即便谢恒不杀你,我也必杀你。”洛爻神情冷冽补充道。
这番话就像是把一心求生的高澹的心脏从胸腔中摘下,扑通一声丢到冰窟窿里,叫他遍体发寒。
既然洛爻这个“弟弟”没了指望,高澹毫不犹豫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洛央身上。
“洛教主,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令尊如今的下落吗?”
高澹话刚出[kou],洛央眯眼,江逍、芈姣迅速抬头。
“果然是朝廷将我爹抓了去,凭他的武功就是无常双煞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怎么抓到他的?”洛央起身。
“洛天桀此人向来重情重义,不过稍稍借用了下叶缺的名号,他便自投罗网了。”说到这,高澹面有得[se]。
“我爹现在在哪?”
“在……”高澹拖长了音,“洛教主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你得先确保我的安全,否则一辈子你都别想知道你爹的下落。”
“高澹,你知道刚刚在拂柳山庄内,你策反的两个下属是怎么死的吗?他们威胁我,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洛央冷笑,“谢恒,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
“洛教主你难道不想知道令尊的下落了吗?”高澹神情一慌。
“我想啊,可你不是不愿说吗?我想也无用。”洛央一脸无谓。
见着谢恒这个怪物越走越近,高澹咬紧牙关,“你别再往前,我说,令尊……令尊就藏在[chun]风城拍卖会底下的地牢中。”
“是生是死?”洛央问。
高澹眼神微闪。
“看来半死不活。”洛央嗤笑。
“我已经说了,洛教主你要言而有信,保下我的[xing]命。”高澹神[se]慌张。
“我确实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洛央的话使得高澹心头一喜,喜意还未蔓延,洛央的后半句话便来了。
“可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洛央微笑。
高澹睚眦[yu]裂,“你不得好……”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便已经被谢恒掐住了脖颈。
高澹没了呼吸,谢恒也同样半跪在地上开始大[kou]大[kou]喘息起来,脸上身上还有血[rou]掉落。
他下意识往洛央看去,便立马捞起地上的银面具再次戴到脸上,片刻后才沙哑着嗓子问道:“我这模样是不是很可怕?”
洛央:“相由心生,以前也没好到哪里去。”
谢恒:“……”
一个没忍住,谢恒顿时低低地笑了起来,越笑身形越佝偻,笑着笑着竟张[kou]吐出一[kou]污血,被血溅到的花[cao]瞬间门枯萎焦黑。
许久,谢恒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辈子你不选我是对的,我本就不值得。我没几天好活了,临死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你,你到底是否重活一回?”
在鬼哭崖下,他在被万蛇啃噬的时候,实在太难熬,不自觉便联想起这一世洛央的不对劲来。洛爻司爻,洛央绝对是知道二人的联系,才买下那耍杂技的少年狗儿。薛怡、方策,这两个前世不得善终之人,也是洛央第一时间门将他们收入自己麾下。芈姣与佛子,同样是洛央阻止了二人的悲剧。
如果不是重来一回,她如何得知这些属于前世的秘密。
谢恒期待地看向洛央。
只要对方承认她的重生,那他就能说服自己洛央心中还有他。有爱才有恨,之前才会故意将他折腾的那般凄惨。
“不是。”可洛央的回答注定让谢恒失望了。
眼前这个,并不是那个全世间门,唯一一个对他好却不求任何回报的姑娘。
“那她呢?”谢恒神情急切。
“她?”洛央疑惑,随即轻笑,“她不是被你,挫骨扬灰了吗?”
闻言,谢恒心神俱震,整个人克制不住地往后踉跄两步,才又失笑出声,“对啊,她不是被我挫骨扬灰了吗?哈哈哈。”
难怪这辈子没人来买下他,没人在意他,也没人护着他,原是那人早已被他挫骨扬灰。
活该。
他活该。
对他虚情假意的他视若珍宝,对他情真意切的他恨之入骨。
他活该受尽屈辱折磨,哈哈哈哈哈。
男人大笑着往山下跑去,因为他浑身上下布满剧毒,竟没有一个人敢轻易阻拦。
听说谢恒下山之后,就寻到了高澹等人落脚的客栈中,找到等在那儿的沐颜,掐着对方的脖颈将她生生勒死。
而谢恒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全靠一[kou]怨气撑到现在,杀了沐颜,便也毒发身亡了。
死时二人仍紧紧缠在一起,活像是一对恩爱夫妻。
就在咽气的前一秒,谢恒恍惚间门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前世……
前世的他刚刚没了呼吸,后脚活生生的沐颜便与高澹走进了安定侯府。
他模糊听见沐颜娇滴滴地抱怨,“姓谢的真讨厌,下了那么多毒到现在才死,害我不得不躲躲藏藏一年之久。你瞧他多好笑,给个猪猡的骨灰也紧紧抓在手中,真真笑死人了……”
“来人,立刻将此人丢入乱葬岗。”高澹紧接着吩咐道。
一切都是报应,他为了沐颜将洛央挫骨扬灰,他的尸身也被其他人丢到乱葬岗,任由野狗啃噬,都是报应。
拂柳山庄一役,六大派与朝廷两败俱伤,这回坐收渔翁之利的成了焰教。
七大派宗门动乱,唯有焰教第一时间门拿下了狼子野心的辰使秦罗,没废一兵一卒便稳坐钓鱼台。
此消彼长,焰教的势力愈发庞大,更有[chun]风城直接并入焰教。
一年后,药王谷也选择主动归顺焰教。
江湖七分的格局就此打破,昇阳宗、兰山寺、慈心观、拂柳山庄等四大门派再无压制焰教的机会,迅速[gui]缩起来,休养生息。
休养是一点也休养不了的。
很快,焰教那边就弄来了红薯玉米土豆等高产量作物,玻璃水泥等此前根本没有听过之物,甚至还有能[ri]行千里的蒸汽火车。
别说四大门派管辖下的百姓心动,就连他们四大派的人都心动了。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很快,从拂柳山庄开头,其余四大门派通通选择归顺焰教。
自此江湖一统。
所有江湖人联合起来的势力是惊人的,朝廷根本没有一争之力,高氏王朝形同虚设。
尽管洛央已然成了所有人心中唯一的帝皇人选,她却并没有称帝的打算,而是弄起了人民当家做主来。
他们焰教只负责管理,不弄什么皇帝贵族,不分男女,人人平等。
设立学校、医院,只要你是有学之士便都能找到工作,女子也同样可以读书识字考学,甚至是入工厂成为女工。
这样的决策一开始还得到了朝廷那些官员以及一些读书人的抨击,洛央可不管他抨击不抨击,江湖儿女就是这么不拘小节,没见焰教与慈心观都是女子做主吗?他们爱反对反对去。
而经过洛央这一连串的决定后,向来茶里茶气的慈心观主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顿悟了,竟带着所有慈心观的女弟子办起了女校,专门教授那些被家庭压迫的女孩子习武读书。
这队女子兵后来也在剿灭南边倭患时,起了不小的作用。
最稀奇的是,慈心观主竟然还主动和鬼手神医袁梓瑕成了好朋友。
芈姣跟洛央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都是一脸的稀奇,“真没想到情敌竟然也能化敌为友,你是没听慈心观主说了什么,她竟说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之前为了一个男人,生生耽误了这么多年的好时光,她简直悔不当初。”
洛央:“……”好嘛,绿茶直接成了为女权斗士。
可即便与慈心观主化敌为友,袁梓瑕依旧践行着她的誓言,从未与[ri]使杨匕再见过一面。男子倒是有心缓和,可袁梓瑕根本不愿吃他这棵回头[cao]。
杨匕[bi]得急了,她直接锁上院门,出去行医。还因为偏远地方的百姓因为缺医少药,写了本《本[cao]医方》,流芳百世。
至于江逍,拂柳山庄一役结束后,纠结了半年到底没忍住又去找了人家姑娘,结果人家早已成亲怀孕,江逍颓唐了几月,又恢复了之前的花心[lang][dang]。
薛怡自是和方策走到一起,方氏五十三[kou]不出洛央意料,果然又是高澹派人作下的孽。方策找到了那几名下手之人,将他们折磨至死才泄了心[kou]那股怨气。
再说原身的父亲洛天桀,洛央在[chun]风城的地牢里找到他时,老人家倒是没有半死不活,却因为伤到脑袋,心智有些幼稚。洛央将他带回焰教后,他最开心的就是能漫山遍野撒着欢地跑。
洛央仿佛自己养了条拆家的二哈,还是不能打不能骂的那种。
不就是驯狗吗?她会。
又是一年夏。
洛央在洛爻这边睡午觉醒来,屋外已是一片昏暗。
起床时,她忽然觉着床板有处位置不对劲,掀开一看,里头竟是个箱子,没上锁。
出于好奇,洛央打开了。
待看清里头装的全是各种零碎,洛央有些不解,恰好这时洛爻归来。
一看到摆在洛央面前打开的箱子,就扑了过来,可已经迟了,里头的东西洛央早看了个遍。
“说吧。”洛央捧住男子的脸颊,“里头都是哪个小妖[jing]的东西?”有绢帕有珠钗竟还有用过的[kou]脂。
洛爻眨巴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我?”没想到自己就是小妖[jing]本[jing]的洛央一脸诧异,“可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过这些东西。”
“因为这些都是你丢掉不要的东西。”
“那就是垃圾,垃圾你也要啊?”
“我要。”洛爻神情认真。
“怎么这么乖?”洛央起身亲了下他的嘴角。
不过一吻,洛爻的眼神便有些幽深,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可亲着亲着,洛央忽然觉得对方身上凉飕飕的,摸着极舒服。
她赶忙按住对方的嘴,眼神诧异,“怎么回事?身上一直凉凉的。”
洛爻眼神有些躲闪,但在洛央眼神的[bi]问下还是说了实话,“不是你说,想要什么制冷的空调吗?我不知道什么是空调,但你想要,我可以学。不过是制冷罢了,只要将天诛决前六层倒着练,我的身上就会始终凉飕飕的。”
学习空调制冷?洛央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洛爻赶紧解释,“央央你别生气,倒着练就是经脉有些难受,其他的我问过陆无涯,对身体没什么损……”
后面的话洛爻没说完,唇上便已贴上一层软柔。
“傻子……”洛央含糊不清地骂道。
洛爻目光灼灼地看着女子的脸,为了她,他愿意做傻子,做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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