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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晋江独发(二合一) 死者可以为大,但……


津木真弓捧着茶杯,从安城里穂那里了解了大概的案情。

她抬头,将杯子里的水喝光,刚想去找警官他们,却见安城里穂待在原地,没有跟来。

“学姐不来吗”她有些奇怪。

安城里穂绕了绕垂在身侧的卷发,开口间似乎有些漫不经心,“我就不去了,今天这身大裙子太碍事。”

津木真弓看了看她的裙子,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向她点点头,就去找目暮警官了。

虽然只合作过几个案子,但目暮警官对津木真弓印象非常好,一见她过来,就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津木君,没事吧”

津木真弓笑笑“没事,休息了一会儿,好多了。”

说着她脱下身上的外套,想还给正蹲在尸体旁观察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没有抬头,“你先披着。”

津木真弓刚要摇头说不用,他继续接口“脸上的血可以擦干净,衣服上的血暂时没法处理,你的外套不能穿了,先穿这件。”

她的位置在被害者的正后方,虽然砍头的时候颈总动脉血压的喷溅总体是向上的,但过山车飞速疾驰与转弯间,她的一侧衣服上还是被溅了不少。

“还是你想穿着半身血衣,一边s电锯杀人狂一边逛游乐园”

津木真弓想了想,将衣服收了回来,看向工藤新一身上单薄的毛衣“那你呢”

他抬头,似乎不解她为什么这么问“穿新的。”

津木真弓

说着他看了看手机“游乐园里有服装店,我问工作人员要到了园内服装店的号码,远程完成了订单,加钱让店员帮忙跑一趟送过来,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就能送到。”

津木真弓拿出手机“号码给我一下,我也给自己买一件。”

“我买了两件。”

不愧是你,总在奇怪的地方贴心。

“那我转你”

“游乐园报销。”

津木真弓一想也是,游客在游乐园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这还只是报销两件衣服而已,她要是游乐园,至少也得给这趟过山车的乘客全年免票,保不准还要赔付一些精神损失费。

她裹紧身上的外套,蹲到了尸体旁一起看观察。

工藤新一像是想伸手拦住她,但到底没动,她于是在他旁边蹲下。

尸体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喷涌的鲜血侵染,她戴上了刚刚问警官们要的手套,在死者已经不辩颜色的衣袋里搜查一番,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那光秃秃的脖颈上。

见她蹲着不动,工藤新一默默往旁边挪了挪“反胃想吐的话,你九点钟方向走三十四米就有一个垃圾桶。”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随即白了他一眼,“放心,不吐你身上。”

刚刚在过山车上,她实在是猝不及防被限制级画面糊了一脸,又正好是最首当其冲的那个座位。

现在缓和下来后,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没什么问题了。

“我只是在看他脖子上的断口不太对劲。”

“确实不对劲。”一个带着些幽幽凉气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津木真弓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差点一头栽面前的尸体上,还好旁边的工藤新一拉了一把。

伊藤行人本就白皙的肤色配上手头正摆弄的骨架,给回头目睹这一幕的津木真弓又看得一哆嗦。

他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手拿着骨架,一手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一把菜刀,手起刀落,“咵嚓”一声,把自己手上那副骨架的头给砍了。

津木真弓

在津木真弓震惊的眼神中,他弯下身,从地上拿起了那颗滴溜溜滚远的、骨架的头,伸到了津木真弓面前。

津木真弓

“脖子上的断口太整齐了你看,哪怕以我的刀法,没有皮肉和脂肪的阻拦,用普通的菜刀,砍这个缩小比例的骨架,断口也有粗糙的横截面。”

津木真弓道理我都懂,但这也没必要实际演示吧

她定了定神,拿起那颗骨架的头看了看,将他的切口和尸体露出的骨骼部分比对了一下,确实发现了异样。

“只要是人力,就无法像机器那样控制精准,更何况还是在过山车那么狭小的空间里。人的惯用手分左右,砍头切菜的时候自然也会有不同的着力点,平时无法分辨,但尸体的横截面很大,从刀口的弧度和施力点多少可以看出凶手的惯用手。”

津木真弓看着尸体的脖颈“但这具尸体上的切口很整齐,像是平行着砍过去的。”

“从这个方向来看,哪怕是坐在他身旁的爱子女士,也做不到。”工藤新一总结道。

尸体上的线索检查得差不多了,三人站起身,分头在过山车场地内找寻线索。

伊藤行人去一旁和警局的验尸官交流发现,津木真弓看工藤新一顺着铁轨钻进了列车行进路线的山洞里,她想了想,留在了现场,开始询问起同车人员来。

与死者同行的爱子和小瞳她们似乎是吓傻了,三个女生呆愣愣地坐在那里,爱子的哭声都有些闷闷地抽搐着,一看就是惊惧过度的表现。

工作人员和安城里穂正在安慰她们,像是还不太方便接受询问。

她转身,走向了角落旁边的那两个黑衣男人。

这应该是他自她家离开后他们第一次见面,琴酒见她犹犹豫豫地走过来,正等着她开口,却见对方眼神一错,看向了自己身旁的伏特加。

她扬起一个感激又友好的笑容,“刚刚盖在我脸上的帽子,是这位大哥的吧多谢你了那时我真的吓坏了,还好有这顶帽子。”

琴酒

似乎是注意到了琴酒那略带着杀气的目光,伏特加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不,不是我”

津木真弓一愣“不是你”

但这两人明明在坐过山车前都带着帽子,结果现在只有这位壮实的大哥头顶没帽子了,刚刚那顶不就是他的吗

琴酒的眼神似乎更想要杀人了,伏特加咽下即将出口的话,磕巴一下,接着道“不不不不,不,是我”

津木真弓到底是不是你

伏特加被琴酒只收束于自己一人身上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几乎欲哭无泪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是我啊

好在旁边的琴酒终于舍得开口了,他从衣袋里拿出一支烟来,边划着火柴边道“刚刚过山车急转弯,他的帽子飞出去了。”

然后正好飞在了她脸上

牛顿的棺材板压不住了啊

琴酒像是没有注意到她满心的吐槽欲,看向了她,“那顶帽子,记得处理掉。”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帽子上多少会残留一些主人的dna痕迹,而干他们那行的,最忌讳留下这些东西。

伏特加所以这才是你扔我帽子的原因吗大哥

终究是错付了。

津木真弓第一反应则是看向了自己的系统面板。

那个因为这大哥闯空门引发的“剧情事件”,此刻又攀升了几点完成度,现在是25了。

所以果然,完成度是和这位大哥挂钩的吗

之前他从她家离开后,她的完成度就不动了,现在只是一个照面,连话还没说两句,完成度已经涨到了25。

她想了想,却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只是点点头“我尽量。”

见琴酒的目光瞥了过来,她解释道“案子没破期间,那顶帽子就是案件的证物,毕竟残留着死者的血液所以,我只能尽量。”

当然,为了她的剧情事件着想,她也会尽力给这两位大哥打掩护的。

“你在干什么”

又一个神出鬼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刚刚经历变故的津木真弓又吓了一跳。

工藤新一眼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招呼而肩膀一颤,皱眉,看向了面前的两个黑衣人。

这两人他在上车前就已经注意到了。

客观来说,他对他们的注意和津木真弓的关系不大,但她和安城里穂当时夸这银发男人的对话,难免让他下意识多打量了对方两眼。

常年和命案与罪犯打交道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人绝对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不,就算是看上去,这两人也没那么简单。

很少有带着一身杀气来做过山车的人。

哪怕他们掩饰的很好,但在面对命案时,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只有这两人如此淡定,仿佛司空见惯般。

某种意义上,工藤新一觉得之前安城里穂的形容是对的那是仿佛手底下走过两百条人命的气场。

为了防止这个洞察力点满的主角侦探从这两人身上看出什么,津木真弓出声打断。

“我在找同车人问案发时有没有察觉到异样,你呢刚刚去哪了”

工藤新一看向她“去死者出事的山洞里看了看,发现了一些东西,已经交给目暮警官了,不出意外,应该很快会结案。”

津木真弓呆住“啊”

她还在口供阶段呢他已经要结案了

工藤新一却没有多说,随即从手中的证物袋里掏出了另一样东西,“还有这个。”

津木真弓一看,是一顶尚带着血迹的黑帽。

就是刚刚在过山车上遮住她的那顶。

她定了定神,“这就是刚刚后座的这位大哥,不小心掉了的帽子吧我看看。”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拿,工藤新一却手一抬,避过了她的手。

“这算是证物,根据帽子上的血迹弧度和你当时的座椅位置,可以大致判断死者血液溅出的角度。”

津木真弓眯了眯眼“这需要计算吗这不就摆在大家眼前吗”

工藤新一笑了“这可难说,在案件尘埃落定前,一切可能性都不能被排除。”

津木真弓眼看着他将那顶帽子又装回证物袋里,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不动声色道,“你不是说快结案了吗说明你已经排除了不少可能性”

工藤新一刚想开口,突然,身后一阵嘈杂声响起,储物柜的方向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目暮警官找到凶器了”

津木真弓和工藤新一对视一眼,回身向储物柜的方向走去。

伏特加见这两人终于走了,便凑到琴酒身边,压低了声音,“大哥,那个侦”

见琴酒目光不善地盯着两人的背影,他愣了一下,“大哥”

琴酒垂下眼,控制着自己的视线看向指尖的烟蒂,“嗯。”

“我是说,我听警察的对话说,那个少年侦探就是那个工藤新一,我们这事不妙啊。”

琴酒将手中还没抽完的烟蒂直接按灭在墙上,“不会。”

普通人经手的案子破绽太多比如眼前这个。

但他们动手,一个年轻的小子还不至于找出破绽。

比起那少年“侦探”的头衔,或许连他自己都不会承认,他更在意的,是那个披着那少年外套的人。

她被他抱下过山车的样子琴酒还历历在目,说是“抱”其实并不准确,当时她已经脱力,连自己倚靠的人都没有知觉,只是无意识地靠着身边最近的人。

但他就这么自然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伸手拨开她被鲜血糊住的半捋留海,然后将自己尚带着体温的外套,裹住了那副躯体。

她被他们的朋友簇拥着坐到一旁,端水、擦脸、安慰、打闹、喂糖而他只能在角落里远远看着,甚至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至于过于明显,被那群嗅觉灵敏的侦探们发觉。

而她恢复知觉的第一件事,就是朝他们笑。

白着脸、抖着唇、攥紧身上的衣服,对着那人笑。

他还是只能在角落里看着。

就像现在这样。

琴酒的目光收束得很好,忙着观察案情的津木真弓没有丝毫察觉,她完全被爱子背包中那柄染血的菜刀吸引去了注意。

“警部,从被害者的女友爱子女士的包中搜到了这个。”

目暮警官看着包里的菜刀,沉吟一会儿,“将爱子女士作为重要参考人,带回警局。”

津木真弓皱眉,刚想开口阻止,旁边的工藤新一比她更快。

“等一等目暮警官,这位女士不是凶手。”

目暮警官也皱眉“但是案发时间,只有她坐在死者身旁,背包里也搜出了菜刀”

“菜刀不是凶器。”接话的是伊藤行人。

他伸手,将自己那身首异处的骨架递给目暮警官。

“爱子女士背包里搜出来的菜刀,和我手上这柄差不多大小和锋利程度,而我手上这柄,是用来砍这幅骨架的头颅的。”

他指着骨架上的切口断面道,“这样大小的菜刀,砍没有血肉和脂肪阻拦的微缩骨架,切口都没有那么整齐,更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砍下比骨架大数十倍的真人头颅。”

说着他瞥了一眼旁边正哭泣的爱子女士“除非这位女士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杀手。”

津木真弓深藏不露的杀手确实在场,但不是这位女士。

工藤新一点头,拿出了口袋中的一颗珍珠“这是我在案发的山洞中找到的,可以指明凶手的决定性证据。”

爱子的另一位女性朋友捂嘴惊呼“这、这好像是小瞳的”

“没错,凶手就是坐在死者前排的这位精于体操的小瞳女士。”

说着,工藤新一解释了一波那令人叹为观止的体操手法,手法的极限程度让津木真弓都摇头咂舌。

在疾驰的过山车上使用这么极限的手法,一不小心没头的就不是死者,而是凶手了,多大仇啊

小瞳自然不认“项、项链是坐过山车的时候不小心散架的,而、而且爱子包里的刀又怎么解释你、你说是我,有什么证据”

津木真弓看了一眼爱子的背包,询问着旁边已经完全手足无措的爱子“你上一次打开这背包是什么时候”

“坐、坐过山车前,我、我们去了一趟卫生间”

“如果我没猜错,当时你把背包交给了小瞳,让她帮你看着,从卫生间出来后,就直接背了上去,然后来过山车排队了”

“对、对”

津木真弓看向小瞳“那么,我就是证据。”

目暮警官惊讶道“津木君”

“早晨入园的时候,我与伊藤同学不慎和两位女士发生了一些摩擦,当时有过一部分物体与肢体接触。”

津木真弓看向小瞳,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对方骤然惨白的脸色。

“想起来了,对吧你应该是准备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背包,将这柄染血的菜刀塞在了里面,然后在爱子上卫生间的时候替换掉了但换得了包,换不了包上的指纹。”

她上前一步,逼近小瞳,伸出自己的双手,手上套着办案专用的手套。

“如果现在我们拿这只包去检测,你觉得会得出什么结论为什么早上我们碰过的包,却在包上检测不出我们的指纹呢”

眼见铁证如山,小瞳终于跪倒在地,开始了痛哭认罪的流程。

紧接着便是一段“她爱他他爱她他不爱她”的狗血戏码,津木真弓听得索然无味,撇了撇嘴,默默朝人群身后退去。

见案犯已经认罪,旁边的伊藤行人走向津木真弓,压低了声音。

“早上的时候,我没有碰到她的包。”

津木真弓侧目。

“你也没有,你只碰到了她的伞。”

津木真弓轻笑“早上情况混乱,你撞了对方,而我又抢先伸手碰到了对方的东西,除非是像社长那样的超忆症,没有人可以肯定自己当时的记忆只要她不敢肯定我们没碰到过,她就已经输了。”

她指了指工藤新一“更何况,从工藤君揭穿她犯案手法的那一刻,她的心理防线就已经有了裂缝,我只是在攀上裂缝的玻璃上轻轻戳了一下而已。”

伊藤行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你和我之前以为的,不太一样。”

津木真弓耸耸肩“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人类是会被认知左右的生物,几乎没有人能逃过首因效应将自己对于某人的第一印象认定为他本身,我对你的印象,也不能免俗。”

伊藤行人难得有些好奇,“那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摆弄骨架的阴沉少年。”

“那现在呢”

津木真弓想了想,诚实道“不仅会摆弄,还会给骨架砍头的阴沉少年。”

伊藤行人“嗤”一下笑出了声。

“这还是第一次见你笑。”津木真弓中肯地评价。

她也跟着笑了出来,“刻板印象不可避免,但希望今天是个良好的开端。”

她脱下手上的手套,向伊藤行人伸出手“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津木真弓。”

伊藤行人收起自己的骨架,也脱下了手上的手套,甚至有些局促地在衣角蹭了蹭,握上了津木真弓的手“伊藤行人。”

鉴证科将尸体和一些证物准备装车带走,津木真弓看着拉走一整袋证物的鉴证科人员,正好是自己认识的一名警官,便向伊藤行人短暂告辞,准备追出去。

“你去哪”

本来正在和警官核对案件最后信息的工藤新一突然开口。

津木真弓几乎要怀疑他身后长眼睛了,回头瞪他一眼,“卫生间,你要跟来”

工藤新一

摆脱了这人,她追上鉴证科,和对方打了招呼,“那个,我有一个请求,可以把这个黑帽子给我吗这是我身后那位大哥的东西,我坐在死者身后,正好被喷了一脸血,是那位大哥拿帽子挡住了我,我想给他洗干净送回去。”

鉴证人员好像有些犹豫,她双手合十眨巴着眼“拜托拜托,我很想感谢那位大哥这件事我也会去和目暮警官说的,如果目暮警官不同意的话,我会将证物重新还给他。”

出于对津木真弓的信任,鉴证人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帽子递了过去。

“谢谢谢谢”

津木真弓将帽子连同证物袋塞回背包,正踏步往回走的时候,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一条不知名的号码发去了短信。

她背着包往回走,目暮警官已经在向他们做最后的感谢了。

“对了目暮警官,还是像之前一样,媒体的报道可以,但是关于我的一切影像资料,我希望你们能帮我严格保密。”工藤新一严肃道。

目暮警官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白,你和你的朋友我们都会严格保密的。”

津木真弓走到他们边上,目暮警官便又和她寒暄了几句,最后抚着帽子告辞“那你们几个小年轻就在游乐园好好玩,口供的事不急,等你们玩尽兴了,过两天再来警局也可以反正本来也已经走了两个游客了。”

津木真弓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角落,知道目暮警官指的是谁。

目暮警官走后,工藤新一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让服装店送货的地址是过山车这里,大概还有两三分钟,再等会儿吧。”

津木真弓开始没话找话当然也是真的好奇。

“工藤君为什么不希望报社刊登你的影像资料虽然侦探确实需要一些保密工作,但很多久负盛名的侦探们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影像资料流传在外。”

“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之前和网友聊天的时候,提起过几桩案子,其中不少破案者泄露了身份信息导致被寻仇的悲剧,也就谨慎些了。”

津木真弓有些好奇“你很怕死”

又是一个和她“印象”中的“工藤新一”不一样的地方。

工藤新一想了想“怕,也不怕不怕为自己理想而死,但怕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上。”

津木真弓颇有共鸣地点头“死者可以为大,但不可以为大煞笔。”

工藤新一“这又是什么歪理。”

与此同时,他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服装店的人送货上门了。

其实在这之前津木真弓还短暂地思考过,开在游乐园里的服装店会是什么样的。

又或者至少担心一下,有没有男女装之分至于尺码什么的外套嘛,稍微宽松点应该也问题不大

但之前屡屡被案件的事情打断,她也就先将这事放在了一边。

现在,服装店送货上门了。

好消息,是均码。

坏消息,没有男女装之分。

津木真弓看着工藤新一手上提着的两件“外套”,难得觉得脑内有点宕机。

工藤新一的表情也很一言难尽这也是十分少数的、发生在他预料之外的事。

他将两件衣服提了起来,深吸一口气。

“百变口樱和哆唻口梦,你该不会让我选前者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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